得是对的。
倘若不是自己跟夫人整日娇惯的儿子胆大妄为,又怎会在今日犯下大错,不过他很快便说服了自己。
“那也与之无关,如今我儿被人打成这样,侯爷你说怎么办吧。”
裴轻寂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笼罩全身,启唇吐出的字更是冷的似冰:“怎么办,既然尚书问本侯怎么办,那咱们就起来算算令公子行刺之事的罪名。”
赵尚书此刻也略有些慌神:“谁,谁说行刺是我儿干的!想杀顾江绾的人多了去了,侯爷怎么就一口咬定了。”
本来安静看戏的人们听到这话也明白这是想拉他们下水。
“尚书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想杀顾小姐的人那么多,这话要是被顾将军听见有你受的,你自己想死别拉上我们。”
“况且我们可并未觉得顾小姐哪里不好,无非就是骄纵了些,但女儿家骄纵些也正常。”
“你……你们……”从前交好的同僚眼下也未有一个肯站出来。
现在谁敢站出来跟找死有什么区别,也就是赵尚书还在嘴硬,赵宏展刺杀顾江绾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赵家啊怕是要垮喽。
“别废话了,本侯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裴轻寂嗤笑,狭长的眸子瞥过去:“凌肃,挑了他的手脚筋。”
此举令在场的人一惊,也是没想到裴轻寂竟敢当众动用私刑。
赵夫人顾不上流血的额头,连滚带爬的想要护住赵宏展:“滚开!都滚开!谁都不许动我儿子!”
这时的赵宏展几乎被吓晕过去,有公子哥想要站出来阻止,却别自己的父亲按住,是疯了现在敢站出来。
在众目睽睽下凌肃手起刀落,赵宏展的右手手筋被挑断,还嘟囔了句:“哎呀,好久没有挑筋了手有点抖,被介意啊。”
听着赵宏展的惨叫人们起了身鸡皮疙瘩,胆子小的小姐们全都背过身去,不忍再看。
池怜雪更是抖如糠筛,就连顾凉月也忍不住皱起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