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如今都搬到外面住去了,有她们帮忙,管保事半功倍!”
君璃也正是这个意思,她才不会像柳小三儿那样,使这些阴微招数,既想算计人,又想将自己给摘干净,典型既当婊子又要牌坊。
她一向奉行怎么痛怎么来,怎么解气怎么做,她就是要把柳小三儿丑事传得满大街都是,就是要让全京城人都知道丫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她倒要看看,等事情传到了爱面子汪渣男耳朵里后,他会怎么对待柳小三儿?再就是即便柳小三儿经此一役后,仍顺利当上了汪夫人,又还有什么脸面京城贵妇圈儿里面混?
反正是柳小三儿先做了初一,那就别怪她做十五,让丫将肠子都悔青!
君璃因看向谈妈妈点头道:“既是如此,此事就交给妈妈了,争取让全京城让都知道此事,也算是大家茶余饭后添点谈资,省得大家无聊!”
谈妈妈忙应了,想了想,问起君璃该如何应对杨氏那边来,“如今那一位已经知道五万两银子事了,府里众人谁不知道她是连油锅里钱都恨不能捞出来花,惯常会做便是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是个有名削铁针头,莫说这可是整整五万两银子,连上她嫁妆并这些年她中饱私囊钱,都不足这笔银子一半儿,只怕她早红了眼,誓要将这笔银子给弄到手,小姐不能不防啊!”
君璃眉头深蹙,点头道:“我知道。”所以才想将那五万两银子投入到生意中去,省得天天担心会被人算计,眼下可不正是一个怕什么来什么现成例子?尤其她明杨氏暗,就是防不胜防。
谈妈妈一见自家小姐样子,就知道一时半会儿间,只怕她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毕竟杨氏是有心算计她们无心,且杨氏主持君府中馈多年,又占着尊长名分,还有君伯恭无声纵容,自家小姐远不说,至少眼下是无法与之抗衡,不由长叹一口气,低声道:“若是今年便是大比之年就好了,那大少爷也能早些回来,早些高中,那一位也就不敢这么猖狂了!”
谈妈妈只是随口这么一叹,毕竟大比年都是三年一逢,除非有特大喜事,皇上下旨大赦天下,加开恩科,否则所有应试之人便只能等足三年。
却不知自己话给了君璃多大灵感,当即喜形于色站起来,拊掌道:“我知道该做什么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