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小贱人刚回来之初,你就该把这些都弄清楚!”
杨氏嗫嚅道:“我怎么会想到她竟会没有与那姓汪圆房?就算姓汪她嫁过去三日后便出征了,好容易回来了,却嚷着要休了她,可终究他们也是相处过整整三日,我怎么会想到竟还会有这样事?我实是太大意,太失算了!”
说着恨恨骂道:“小贱人可真是狡猾,不声不响便摆了咱们一道,她又不能未卜先知,料到会发生今日之事,可见一开始便没安好心,实是可恶,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骂完君璃,又给大杨氏赔不是,“连累姐姐失了颜面,都是我不是,还请姐姐大人大量,不要生我气,也不要生你妹夫气,他就是那个脾气,有口无心,其实并不是真想给姐姐没脸!”
杨氏嘴上虽为君伯恭说着好话,实则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儿,与君伯恭夫妻十几年,她又岂能不知道君伯恭前后态度何以会发生那么大变化?说白了,还不是担心君璃果真一气之下搬了出去,让他再得不到她那巨额嫁妆,所以君璃逆袭之前,他才会直接站到了她们这一边,才会君璃逆袭之后,又毫不犹豫站到君璃那一边,反过来把过错都推到她头上!
有这样一个眼里只看得到银子与利益丈夫,她若不多为自己和自己儿女们做一番打算,谁知道将来他们母子几个会落得什么下场,君璃和君珏姐弟俩可不就是现成例子?
杨氏一味伏低做小,让大杨氏心里好受了许多,想着终究是自己妹妹,她不好了,自己也不见得就能好过,因叹一口气,摆手道:“罢了,这事儿原也怪不得你,谁能想到那个小贱人心机会这般深沉呢?咱们也别再纠结于这个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方能将事情给圆过去罢?”
“姐姐可是有什么主意了?我都听姐姐!”杨氏忙道。
大杨氏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为今之计,只有把一切都推到那个下流种子身上,方能将事情圆过去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带着继昌回去一趟,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与母亲和大哥知道,然后让大哥亲自押了继昌来向妹夫请罪,看是要打还是要杀,都听凭妹夫发落,至于你,等我离开后,便立刻去那小贱人屋里,不论用什么方法,哪怕是给她跪下,都要将小贱人留下,只要能将她留到大哥带着继昌上门负荆请罪,事情有了说法,小贱人自然不好再离开,否则便是得理不饶人,到时候理亏就是她了,毕竟这事儿又不是妹夫和你做父母做,罪魁祸首又不是你们,她把气撒到你们身上,算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