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祖母,休息了一日一夜,您还觉得身体可有什么不适?依我说,还请该请太医来瞧瞧,虽说此番祖母生病一事上,他们迂腐了一些,但他们毕竟术业有专攻,于医学上造诣,还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远远不及,祖母不若明儿还是请个太医来与您请请脉好,未知祖母意下如何?”
不想太夫人经此一役,已是对太医们彻底没了好感,闻言想也不想便道:“请那些个庸医来做什么,他们会些什么?来来去去,无非是那几句话,开来开去,也无非就是那几张方子罢了,没白惹我生气!”顿了顿,又将已被君璃歪了楼给歪了回来,“倒是你,还没说今晚上到底让不让湛哥儿歇回正房呢,难道我做祖母亲自发话,你仍不肯原谅他不成?还是你嫌他方才与你赔礼时,心不够诚,态度不够软和,要不,我让他再给你赔个礼?”
君璃实很想告诉太夫人,让她不要好心帮倒忙,她跟容湛之间根本不是她想象那样,可这话能说出口吗?显然不能,不然她好容易才太夫人面前经营出来好形象便要大打折扣了,说不得只能道:“孙媳没有那个意思,大爷诚心孙媳已感受到了,况一个巴掌拍不响,孙媳自己也不是没有错,孙媳今晚上就让大爷歇回正房,不再委屈大爷,还请祖母放心。”
一面说,一面趁太夫人不注意,狠狠瞪了容湛一眼,暗自咬牙道,好你个渣男,倒学会借力使力,将起老娘军来,你不是想歇回正房吗?那老娘就让你歇回去便是,不过若你胆敢有任何愈矩地方,就别怪姐又拿你练绣工了!
祖孙三人正说着,大杨氏请安来了,行礼后笑道:“才母亲与湛哥儿和他媳妇说什么呢,说得这么高兴,不若说出来,让媳妇也高兴高兴?”
太夫人见到大杨氏,并没有像素日那样和颜悦色,而是一脸淡淡道:“说湛哥儿与他媳妇这都成亲一个多月了,却只有婚之夜歇一起之事,说到这事儿,不是我说你,你做母亲,竟也不知道与他们从中劝和劝和?换成潜哥儿与他媳妇这样,你难道也不管?你既不管,说不得只有我做祖母来管了,毕竟你主持府里中馈,成日里也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