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凭湛哥儿怎么胡闹,那些个贱婢也是无论如何灭不过你次序去。”
君璃就当听不出二夫人话里挑拨之意似,笑着反问道:“我没有生气啊,不知二婶是从哪里瞧出我生气?”她与容湛又不是真正夫妻,且她已确定此事并不是容湛做,而是大杨氏栽赃他,自然就不可能生气了。
说得二夫人暗自冷笑不已,说什么不能让人白瞧了自家笑话儿去,难道今日客人们看笑话还少吗?她不过就是随便说说罢了,也护成这样,难道就只大房人才是太夫人儿孙,他们二房并三房人就不是不成?关键大房若是真可人疼也就罢了,偏大房闹出来事比哪房都多,将整个宁平侯府脸都丢光了,太夫人心未免也太偏了!
不过这话就是再给二夫人一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着太夫人面儿说出口,因只得勉强笑着道:“客人们都已送走了,儿媳与三弟妹虽记挂着湛哥儿,但想着好歹不能让客人们觉得咱们家失礼,是以一直到送罢后一个客人后,方过来,母亲只管放心。”
太夫人闻言,方面色稍缓,点头道:“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才太医已来瞧过湛儿,药也已经吃下去了,只要今晚上不发热,便不会有大碍了。你们也不方便进去瞧他,就各自散了罢,忙了一整日,你们也都累了,明儿早上就不必过来了。”
二夫人忙应了,却并不就走,而是压低了声音一脸八卦兮兮问太夫人道:“母亲,才我们来路上,听见下人们纷纷议论,说那个死了丫头,竟是大哥通房?怎么大哥通房竟养外院,这要传了出去,旁人会怎么说?也就难怪湛哥儿会……,指不定湛哥儿事先根本不知道此事呢,大哥未免也太狠心了,凭湛哥儿犯了天大错,到底也是大哥亲生骨肉,大哥也……”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怒声打断:“你说听见下人们纷纷议论,那你这个二夫人是干什么吃,竟也不知道就地发落了那起子乱嚼舌根狗奴才!还有,什么你大哥通房养外院,你一个做小婶子,竟管起大伯房里事来,传了出去,我们宁平侯府还要不要见人了?还不离了我这里呢!”
骂了二夫人一张脸白一阵青一阵,又是羞又是气,却还不敢还嘴,只得一跺脚,拿帕子捂了脸,哭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