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吃的还没克化呢,你们又不让我下地去活动活动,再这样下去,我都快变成猪了,你看看我这脸,才一日呢,已经明显大一圈了……”
话没说完,容湛已笑嘻嘻的道:“哪里大了一圈?我摸摸看。”一边说,一边已探手抚上了君璃的脸,只觉触手细滑得紧,就跟摸上好的羊脂玉似的,一摸上便再舍不得放手了。
还是君璃不耐的声音响起:“哎哎哎,你够了啊,我这会儿还是病人呢,你这样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为!”实情是她又想到了昨晚上自己那主动的一吻,觉得有些尴尬,所以才不能忍受容湛继续抚摸她,尼玛那可是她来这个时空以后的初吻啊,再怎么也该等容湛主动的,结果却是她主动,这也实在太没面子了!
容湛这才依依不舍的收了手,继续嬉笑道:“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嘛,难道奶奶第一日知道不成?”
君璃就默了,在心里反省,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是不是对某人太宽和了一点,所以纵得某人如今越来越不怕她了?这可不行,她得尽快再将“妻纲”振起来才是。
不提这边小夫妻两个你来我往的耍花枪,且说容浅菡同着容浅莲离了迎晖院,方走到花园里,容浅菡便故技重施,说自己觉得胸口有些闷,想在园子里的亭子里坐会儿,请容浅莲自己先回去。
方才容浅菡在君璃面前的异样容浅莲也注意到了,情知容浅菡不是真的不舒服,但她本就不打算趟这滩浑水,只关切的问了容浅菡几句,便领着自己的丫鬟自去了。
待容浅莲一离开,容浅菡便像上次那般,找借口将服侍的人都打发了,只带了个贴身服侍的丫鬟,再次悄悄去了大杨氏的院子,一见大杨氏的面,便恨声抱怨道:“算那个贱人命大,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竟还能侥幸捡回一条命来,只是吐了血,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大杨氏早知道君璃与君珏昨晚上没死成之事了,她是被禁了足,但宁平侯府内的事,泰半还是难以逃脱她的耳目,更何况今晨容湛闹着请太医时并未有意避人,她自然更没有理由不知道,虽觉得可惜了这次大好的机会,更可惜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隐忍和筹划,倒也并不因此而沮丧,反正容湛与君璃在明她在暗,她又正处于禁足中,便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可以用这个理由撇清自己,这次没成功,大不了下次再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