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了。卖衣服换的银子都被龙敬尘那个狗男人拿了回去,现在身无分文,还真没办法解决温饱。如今有人请客,她当然乐享其成。
“姑娘,请。”
“请。”
双方互相见礼,向酒楼走去。只留下在场议论纷纷的路人。
“哎?世人皆说这相府嫡女是个天生痴傻愚钝的,这如今我一见,她也不傻啊?”
“岂止是不傻啊,你没看见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吗,难不成这些年她一直在藏拙?”
“什么医术啊,你见过有给人放血治疗的大夫吗?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
“谁说不是呢,以后啊,还是少说的好,免得被人抓了把柄,找你麻烦!”
“....”
“王爷,小姐跟淮王一起去了酒楼,并且共用了午膳。”
潇王府书房内,暗卫单膝跪地向龙敬尘禀报,语气中不夹杂一丝情感。
“哦?她怎么会和淮王走在一起。”
龙敬尘听闻暗卫的话,手中写字的毛笔微微一顿发声道。
暗卫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潇王,包括吴梓萱收到金令牌的事。
男人眸光晦暗不明,一抹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听闻吴梓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十分烦躁。他狠狠的甩了甩头,那个女人跟谁在一起,去哪了,在干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她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干?为什么他会感觉不舒服?他一定是病了。
龙敬尘揉了揉眉心,放下文书,起身走出了书房。
暗一见他走出来,连忙上前问候道:
“王爷,您要出去吗。”
“嗯,今日你不必跟着本王。”
“属下遵命。”
声音落下,龙敬尘便出了王府。今天的潇王府显得格外的冷清,丝毫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