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方才已想到了一个,只是说不得要委屈委屈你了……”在回来倚松院之前,他便一直在为这两件事发愁,只不过一直没愁出什么好法子来罢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已想到法子了,倒是没想到今夜进内院这一趟,会不虚此行!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周珺琬如何猜不到齐少游口中的“法子”是什么?简直就是正中下怀,但面上却一副懵懂的样子,急声问道:“什么法子?只要能为爷分忧,妾身什么委屈都不怕!”
果然就听齐少游道:“这第二件事嘛,倒是好应付过去,我只要夜夜都歇在你屋里,自然就不会有人动疑了!除非,除非你不慎说漏了嘴……”
话没说完,已被周珺琬急急打断:“妾身怎么可能说漏嘴,妾身连文妈妈和锦秀都不会告诉,爷若是不相信,妾身可以发誓的!”
齐少游就微微笑了起来,“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不过白说一句罢了,哪里就至于发誓了?这第一件事就要难一些了,不过那日你已当着祖母的面儿说过便是要为我们弟兄三个议亲,好歹也要先问过我们意思的话儿,我倒是可以据此作作文章,无论祖母选中哪家,我都说不喜欢便是!只是我这样违背祖母的意思,期间又一直歇在你房里,祖母只怕会越发的不喜欢你,觉得是你迷惑了我,不但祖母会越发不喜欢,时日一长,次数一多,只怕娘那里也会渐渐对你生出意见来,势必都会给你气受,你可真想好了要为我分忧?”
周珺琬闻言,低头沉默了片刻,才抬起头来,坚定的道:“妾身已经想好了,无论将来要受多少委屈,都愿意为爷分忧!妾身本就是爷的人,不但人是爷的,心也是爷的,为爷分忧,既是妾身应当应分之事,也是妾身心甘情愿之事,妾身只求将来爷做了世子爷和侯爷后,心里能一直为妾身保留一席之地,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如果说方才齐少游对周珺琬更多还只是存的利用之心的话,那这会儿他便只剩下感动了,他再想不到周珺琬会爱自己爱到这个地步,为了他什么委屈都愿意做,他素日里实在太对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