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都愿意受?会不会自谓抓住了他的把柄,便百般要求他甚至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更何况,万一真将琬儿赶出去了,以她对他的恋慕热爱,一时因爱生恨将他的秘密说出去也并非不可能,到时候他岂非一样会失去一切,且再没脸见人?
因忙赔笑劝道:“娘难道忘记父亲答应过韩家的话了?至多儿子答应您,以后尽量少去……不,娘如果实在不高兴,儿子便不去周氏屋里,并命她无事时不要出来逛,不出现在娘眼前,以免碍了娘的眼,让娘眼不见心不烦便是,毕竟父亲与韩大人是有言在先的,韩大人在朝中的门生故吏又比比皆是,果真惹恼了他,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咱们西宁侯府?还求娘千万以大局为重……”
只可惜话未说完,已被宁夫人冷笑打断:“我不知道什么大局不大局的,我只知道,仅仅就在一瞬间以前,你还满口以后事事都听我的,谁能想到这么快你便食言了,还是这样一件不过举手之劳的小事?可见是在敷衍糊弄我!”
越说越生气,不免又犯了左性,“还搬出什么‘难道忘记父亲答应过韩家的话了吗’来做借口,就算你父亲答应过韩家又怎么样,原是韩家不留余地在先的,如今两家已毫无瓜葛,他韩家凭什么过问干预我齐家的家务事?就算闹到金銮殿前,也没这个说法儿,不过是你偏袒周氏那个狐媚子,被她迷了心窍,舍不得将她赶出去,所以找的借口罢了,还想糊弄我!”
一席话,说得一旁的齐涵芳深以为然,一脸同仇敌忾的插言道:“娘,您不知道,就在刚才您昏迷期间,二哥还为了那个女人推我这个惟一的亲妹妹呢,要知道二哥以前从不这样的,连重话都不曾对我说过一句,如今却动起手来了,可见是真被她迷了心窍,娘,您今儿个一定要将那个女人赶出去才是,不然任她再迷惑二哥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胡说八道什么!”齐少游快被齐涵芳的骄纵气死过去了,怒声喝断她道,“原是你动手打周氏在先的,难道我身为兄长,看见你半点体统气派不顾的亲自动手打人,打的还是好歹算你大半个嫂子的人,也不能管了?你也不想想,你还是没说亲的人呢,有了这样一个泼妇的名声,哪个好人家的子弟还敢与你结亲?也不怕人笑话儿你不尊重!我若眼睁睁看着你打人还不管你,后果才真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