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下,一块儿来见她。
这个结论,让周珺琬浑身的血液都禁不住沸腾起来,沈冰,杜氏,真是久违了,此番咱们可得好生叙叙“旧情”才是!
傍晚,齐少游又使了小子回来传话儿,说有同窗约吃酒,晚间就歇在外书房了,让周珺琬不必等他。
周珺琬虽觉得齐少游一连两日都歇在外书房有些奇怪,但更多的却是庆幸今晚又可以不必与后者虚与委蛇了,与文妈妈锦秀一道吃了饭,便洗漱一番,早早歇下了。
果然不出周珺琬所料,陆炳家的第二日便带回了沈凉与杜氏会于明日过府拜访周珺琬的消息,“……那崔大奶奶听了奴婢的话后,尚还有几分犹豫,说她如今仍在为姐姐服孝的孝中,实在不方便登门拜访,怕冲撞了奶奶,只是话还未说完,在一旁的崔家亲家老太太已满口应下了会于明日登门给奶奶请安之事,还说她这辈子还从没去过侯府呢,此番倒是可以大开眼界了!”
‘崔大奶奶’、‘仍在为姐姐服孝’、‘崔家亲家老太太’……周珺琬闻言,就忍不住暗自冷笑着攥紧了拳头,她这才死了多久呢,沈冰已迫不及待的以‘崔大奶奶’自居了,偏又还要假仁假义的为她服孝,还有杜氏,没有了她,她就可以越发肆无忌惮的以老太太自居,在崔家横行霸道了。她倒要看看,这群鸠占鹊巢,没人伦没人性的东西,到底还能蹦跶多久!
打发了陆炳家的后,周珺琬去了宜兰院给宁夫人请安。
宁夫人的病仍是老样子,将养了几日也未见什么起色,又因日日吃药嘴里发苦,夜间盗汗多梦睡不安稳,几日下来整个人便瘦了一大圈儿,憔悴干瘪得都让人有些不大认得出来了。
周珺琬忙上前软声细语的请了安,又亲自服侍宁夫人吃了药,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才趁势回了明日要见沈凉和杜氏之事,“……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夫人这般信任看重妾身,妾身万万不能让您失望,且妾身听说那崔家种花儿已有好些年头了,对花啊草啊彼此间相生相克的原理很有一番见地,之前妾身之所以给夫人献花儿,便是听陆炳家的说了后才想到的。妾身想着,若是崔家的人真对花草有独特的见地,指不定比太医的药还要有效,能早日让夫人好起来亦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