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正在议事,就见一侍卫慌慌张张的跑入大殿,
“报!”
“何事慌张?”
见状,张邈与众文士齐齐抬头。
“启禀主公,就在一个时辰前,武将典韦不顾卫兵阻拦独自骑马出了大营向西而去.....说什么要去取自己的东西!”
侍卫急忙报出消息。
“无令离营?这典韦真的是愈发放肆,莫不成真以为咱家不敢动他?”
张邈神色一冷。
同时又看了看其他文士。
前面刚刚处理完了典韦暴揍其他武将的事情,没想到转眼又给他整了这么一出,如果此事最后不做处理,后被其他武将效仿,对治军大为不利。
“主公,其实这倒是一件好事!”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张邈身边的一位文士若有所思,小声道。
“好事?”
张邈眉毛一挑。
主将擅自离营己经犯了大忌,何来好事之说?
“主公,侍卫所言典韦离营之前曾说要取回自己的东西,想必也是听到东都那边传出的消息。”
文士一笑。
“你是说......”
张邈看了一眼书案上的密信。
方才他们商议的正是此事。
密信上说大将军何进将府中宝物连夜送到了陈留王手中,说陈留王正在
“主公,典韦此人嗜武如命,何进家中祖传的战天双戟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此行肯定是找刘协去讨要那双戟去了!
按照他的性子,说不定会顺手解决了陈留王。
如此,倒是替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文士急忙回道。
“这样.....可.....这典韦毕竟是咱家麾下武将,一旦事情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咱家授意!”
张邈略作沉思。
虽然天下己有割裂之势,但名义上依旧是大汉的天下,半路劫杀陈留王可是不轻的罪名。
其他州牧也会借机挑事。
“主公不必担忧,典韦违抗军令是事实,故.....典韦离营后所作一切皆与主公无关。”
文士自信再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