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乡。
于是,这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就在某位现代人的自我麻醉阿Q精神胜利法催眠下,被远远抛到了脑后。
而在汴京城西一座酒楼屋顶,某位号称“风流天下我一人”的江湖名侠竟也顶着嗖嗖的冷风做与金虔同样的事情。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白玉堂抱着脑袋,嘟嘟囔囔道,“惦记那只臭猫是因为那臭猫还未和五爷我分出胜负,偏偏每次见到臭猫不是破案就是抓人,比试不成五爷我自然会被气个半死。”““至于见不得他人说那臭猫的坏话,这、这是当然,那臭猫虽然不济,但与五爷我在江湖上也算齐名,说他的坏话不就是说五爷的坏话,自然不成!”
“还、还有心口……那、那是因为五爷我怕会失去挚友所以……所以……啊!原来五爷我已经将那只臭猫当成了朋友,所以才会这样!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五爷我一生风流潇洒,多少名门淑女都看不上眼,怎会对一个臭男人……哼!”
“何况这么一想,对小金子似乎也是如此……慢着……小金子也是个臭男人!不对不对,对小金子一定是就如同自己的胞弟一般,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于是某只醉老鼠也在自己坚持不懈自我开脱自我治疗下,抚平了心理创伤恢复了心理健康。
而远在汴京城东一棵百年老树上,某位刚正不阿正直诚恳认死理的御前四品护卫显然没有这二人优秀的自我催眠素质。
此时,笔直蓝影正端端立在古树顶尖,望着夜空中皎洁如银的明月,任素蓝衣袂随风狂舞,凭缕缕青丝乱拂玉颜。
“一往情深……”剑眉微蹙。
“相思入骨……”嘴角溢出苦笑。
“情根深种……”修长手指抚上心口。
双目紧紧阂起,长密睫毛微微颤动:“果然……没救了吗……”
——
金虔觉着这几日有些不大舒服,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但就是觉着心口发闷,浑身难受,干什么都没精神。
为此还特地去银号探望自己存了死期的那八十两黄金,一一翻查了墙缝里、地砖下、衣柜后的所有隐秘私房钱藏所,可情况却未有丝毫好转。
“难道是感冒了?还是风寒了?”金虔坐在门槛上,摸着自己的脉搏,一脸纳闷,“可这脉相不像啊……”
“金兄,你这是?”抱着一摞文书路过的颜查散停下脚步,不放心道,“脸色如此之差,可是身体抱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