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袂重飞,黑缎长发旋乱,发梢拂过榻上展昭若隐若现的劲瘦腰身、润泽肌肤,描绘耀目光华,凝辉妖冶,艳色惊神。
苍天!太劲爆了吧!!
大地!太少儿不宜了吧!!
他姥姥的!血槽瞬间见底啊啊!!
两道殷红从鼻腔喷涌而出,金虔死死捏住鼻子,一双细眼好似着了魔一般死死瞪着眼前唯美画面。
渐渐的,被白玉堂内力激起的劲风慢慢消弱,遮挡视线的碎衣破衫缓缓落下,展昭裸露肌肤点点显现,金虔一双细眼立即迸出恒星为之逊色的绚烂光彩。
忽然,一条碎裂布条好似活了一般,竟不受地心引力控制直直袭向金虔面门,金虔但觉眼前一黑,整个脑袋顿被这破布条遮了个严实。
待金虔手忙脚乱扯下布条之时,展昭已被白玉堂稳稳放在了浴桶之中。那浴桶又深又宽,加之屋内光线不明,除了展昭露在水面外的肩颈之外,当真是“连根毛都看不到”。
还是啥都没瞅见啊啊啊啊!!
金虔心中哀嚎。
“咳,这臭猫的衣服恁是难解——”白玉堂一脸扭捏,试图为刚刚用内力震裂撕碎某四品护卫衣衫的残暴手段做出合理解释。
颜查散双眼圆瞪,呆若木鸡,愣愣傻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那、那个……金、金兄,下面该如何?”
“下面?”金虔捏着鼻子愣了愣,顿时回神,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药袋,仔细挑出几个药丸,分别放入两个浴桶。
整间厢房立即溢满浓郁草药香气。
“这样就行了?”白玉堂盯着浴桶里还在昏迷的展昭,皱眉问道。
“那个……其实还差一味药引……”金虔捏鼻子瓮声瓮气回道。
“药引?”颜查散和白玉堂同时望向金虔。
“本来还要劳烦白五爷帮忙的,现在——”金虔放开捏鼻子的手,瞅了瞅掌心满满的鲜红液体,干笑两声,“倒有现成的了!”
说着,突然将手插入了展昭的浴桶,搅合了两下,还未等颜、白二人反应过来,又将手插入罗东阳的浴桶洗了洗。
霎时,弥漫在屋内的草药香气又浓郁了五分。
白玉堂和颜查散顿时明了。
“原来还是用金兄的血做药引……”颜查散脸色古怪。
白玉堂望了一眼金虔还在滴水的手,俊脸隐隐扭曲,“只是,用鼻血——”
“物尽其用嘛!反正流也流了,不用也是浪费。”金虔抹了抹鼻子,一副“你们真是不会过日子”的表情道。
颜查散额头微跳,白玉堂眼皮隐抽,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不着痕迹倒退一步,一致决定就当从没听说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