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你历练,不值得。”容景珩安抚道。
“所以只能说想啊。”黎初叹气,她当然知道不值得,都过来受了这么久的罪了,就这么回去岂不是太亏了,“你说按照苏成的性子,得到了苏家应该想一家独大,怎么会搞一个二家主,还是个外姓人。”
当年苏成特立独行,搞出这套新策时,惊动了好大一波人,尤其是所谓的二家主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外姓人,更重要的是,苏家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反驳。
黎初还记得之前偶然一次聊到苏家,她爸说苏家这么乱整,迟早要完,不是因为是对家这么说,就是一个陈述句,一个客观的事实。
因为黎初是躺在容景珩怀里的,所以没看到容景珩听到她提苏家二家主时,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他很快恢复,“谁知道,苏成可能觉得原本苏家的制度不行,要改革创新载入史册。”
莫名的,黎初听到这话有点儿想笑,“苏家真的要完咯,爹不行,儿子精神状态也不行。”说完才后知后觉,补充道:“当然不是说你啊。”
“我知道。”容景珩笑着亲亲黎初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