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的众人看到为温柔引路的竟然是青王府的大管家,不禁对温柔投来既不解又嫉妒的眼神。
可是,管家所引的路根本就不是通往前厅!**无耻之徒**
“其实管家不必为我亲自引路,我自会跟其他宾客一起去往前厅。”温柔说得不紧不慢,此刻她正悠闲地欣赏着周身的景致,果真是亲王又兼当朝丞相的府邸,景致较白王府而言,简直就是云泥之别,用两个字概括,只能用“奢华”来形容。
而她当然也看得出,管家所引的道路,并非是通往正厅。
嘴角勾起一记若有似无的笑意,温柔折下怒放在路边的一枝梅,在手里把玩着,眸子沉沉如暗云,青王,想要做什么?
“白王妃身份尊贵,自然不当与他人同道。”管家谄媚地笑着解释道,这可是他见过的爷最上心的女人,自然要小心地伺候着。
“哦?我还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有这般尊贵,竟然使得青王爷这般特别优待。”白王妃的身份再如何尊贵,也尊贵不过白王,而青王连白王都不放在眼里,会对她礼待有加?
“白王妃不必怀疑,确实是爷吩咐了要好生伺候着白王妃的。”管家瞧见了不远处嶙峋的假山,不禁加快了脚步。
温柔没有说话,却是心下的警惕多了一分,她倒要看看,青王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走到一处嶙峋的假山前,管家对温柔做了一个“里边请”的手势,温柔提了十二分神,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小桥流水,水榭亭台,空间不大,却是十足的韵味十足,一名身着青袍的男子正负手而立在小桥上,看见温柔,眼里满是压抑的愤怒和满满的欲望。
不仅没有将温颜处理掉,便是连温柔他都还没有得到手!如何叫他不怒!?
“今儿可是青王爷的大喜之日,青王爷此刻不在前厅应酬,却是跑到此处消遣,真是难得的雅兴。”温柔微微笑了,笑容里满是讽刺,这么美的风景,偏是让这么一个煞风景的人给毁了。
“温柔,见到本王你应当行礼!”瞧见温柔眼底的讽刺,青王握紧了拳头,慢慢走向温柔。
“若照青王爷这么讲礼仪的说法,青王爷见到温柔,也当叫温柔一声‘嫂嫂’才对。”温柔轻笑着望着迎面走来的青王,不躲不闪,就这么直直地站着。
“温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青王紧握的拳头已是青筋暴突,狠狠地盯着温柔,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住,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得罪了他吗!?还有她的颜色,似乎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从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给他脸色看!温柔,他一定要得到手!
“敢问青王爷,何谓敬酒?何谓罚酒?”温柔轻蔑一笑,看着青王那一张亦可称之为美男的脸便觉恶心,“况且就算青王爷不称温柔一声‘嫂嫂’,也应当称温柔一声‘白王妃’,岂能如无知竖子一般直称温柔的名讳?”
“你竟敢说本王是无知竖子!?”青王怒不可遏,再也无法自制,抬起双手用力捏住了温柔的肩,“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哈哈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温柔仰天大笑,而后用像看无知小儿一般的眼神看着青王,不屑道,“青王爷可知道‘无耻’两个字如何写?若是不会,温柔可以教教你。”
“莫说温柔是你的女人,就说温柔是你曾经的女人都不可能,亏得青王爷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温柔真正的男人,还请青王爷不要忘了,温柔的男人,是你的亲兄长,白王,冷澈!”
没有任何预兆的,温柔将“冷澈”两个字咬得紧紧的,她如何也想不出,这人还能无耻到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的地步,真是古今都无人能超迈。
“呵!亲兄长?白往冷澈?”而青王也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一般,笑得极致不屑,“就那个废物一般的病秧子?本王只要一抬脚就能将他踩到泥地里!当初本王既然能将你扔给他,不就证明了他就是个废物吗?连反抗都不会反抗的废物!而本王当初能将你扔走,如今也能让你乖乖地回到本王身边!”
“青王爷,当初不就因为你喜欢二妹妹,喜欢镇国公府带给你的荣耀,所以才帮助她把镇国公子之位从我身上夺走,让她乖乖地顺从你,对你死心塌地吗?”温柔望着青王那张让她恶心的嘴脸,将话说完,“可是青王爷难道不明白,若是温柔嫁给你,给你带来的荣耀岂非会二妹妹的少?”毕竟她才是祖父亲传的镇国公子,她至今想不明白,既然他喜欢权力与荣耀,又岂会选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