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羞耻柱上。
时蕴并未说什么,倒是卞俊成直接将矛盾中心指向风宁,他对局长说确实是因为赵警官才引起的冲突,只是没有打架,也没有恶意泼污水。
风宁失望地看着他们三人,一阵无力感从脚底传来,令她向身后的沙发栽去。
一旁的唐祺眼疾手快,胳膊撑着她的腰,将她扶稳。
“我不知道你们三人为何胡说八道,昨天晚上明明是耿宏博出言不逊,羞辱了唐祺,你们为何不承认?”风宁的眼神如刀,死盯着他们。
“赵警官,事情是不是因你而起,再说了,你跟唐祺的关系,说得清吗?”卞俊成狡辩道。
局长看着眼前的二人,唐祺扶着赵风宁,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唐祺的手并没有放在她的身上,而是用胳膊抵着,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二人之间没有关系。
局长表示头疼,让他们五人都出去,随后叫来崔秘书,就说是误会,不许局里再议论。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耿宏博一脸得意地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反观赵风宁的脸色略显阴沉,看似情绪如水一般平静,不过是强撑罢了。
唐祺将耿、时、卞三人叫到警局的会议室里,面色沉重地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唐祺,不是我们不帮你,如果坐实了耿宏博侮辱同事的罪名,那他肯定要受大过,保不齐就会被警局除名。而你跟赵警官就不同了,你是唐警官的弟弟,赵警官又在警局多年,你看局长还不是不了了之。”卞俊成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自己的行为大义凛然。
唐祺都被他的话逗笑了,继而脸色一变,哞底瞬间变得冰冷,“你为了包庇他,将脏水都泼到赵警官头上,还不以为意,你以为自己做的一切就是在救人?我告诉你,局长的不了了之,不是信了你们说的话,而是信赵警官为人,而你们却当自己是个人物,在局长面前搬弄是非,简直愚不可及。”
时蕴从未见到如此阴沉的唐祺,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似冰刀,不想让他误会自己,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说道:“唐祺,你误会了,我们没有泼赵警官脏水的意思...”
“走开!”唐祺快速甩开她,理智告诉自己,时蕴跟那两个人就是一伙的,知道实情却不说,与帮凶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