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秘方,就用各种廉价的味精充数。他明明知道刘同珍和祁敏是我的妻儿,已经占了一个,还肖想着另一个,难道他不该死吗?”
葛康彻底爆发了,他面容扭曲,走到赵风宁的面前,手背青筋暴起,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大声吼道。
“咳咳咳...呜...放...手。”风宁的身体不断挣扎,她感觉自己呼吸变得困难,意识正在慢慢变弱,恍惚中好像看见了父母和欢愉在对她招手,还看见了韩星和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男人,这是要死了吗...
当她再次睁开眼,昏黄的灯光伴随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耳边传来“滴,滴,滴”的声响,旁边金属支架上吊着生理盐水袋,而另一头的针孔此时正扎在自己的右手背上,也不知输了多久的液,右边整个胳膊都麻木了。
随后用左手摸摸自己的脖子,疼痛感提醒着她还活着。
嘴唇已经干燥脱皮,她迫切想喝上一口水,“妈...啊...”
她遏制住自己的喉咙,努力地发出叫喊声,却喊不出来,只有沙哑。
幸好此刻赵母就睡在床尾,察觉床上的人似有动静,一个激灵便爬到床头查看情况。
“小宁醒了,老头子,欢愉,快醒醒!”
然后风宁就看见了三个脑袋围绕着她,盯着她看个不停,“水...”又是一阵艰难的发声。
她想起来了,脖子是在跟葛康对峙时被他掐的,下手可真狠,不过既然掐了,为何自己还活着?
欢愉给她端来一杯温水,赵母轻轻扶她坐起,喉咙在被水滋润过后,终于能发出声音了。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母又想起了两天前的那个夜晚,警局的人打电话到家里,说已经成功解救了赵警官,只是目前还在昏迷,通知家属去陪护。
听到这个消息的赵母连座机听筒都吓掉了,还是在赵父的搀扶下来到医院。
而当时的风宁根本不是轻描淡写的昏迷,而是奄奄一息地从抢救室里被推出来,嘴唇苍白,双目突出,脖子上被掐过的淤血格外瞩目,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