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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噗嗤”笑出声来,忽而她想到昨天葛康说过的一句话,立刻收起笑容严肃道:“我想起来一件事,昨天葛康说陆成死有余辜,因为他不仅糟蹋了刘同珍,还肖想祁敏,这是不是意味着,陆成已经对祁敏有所行动,可以我们目前了解到的,并没有这个信息。”
唐文浩也收起刚刚嬉笑的表情,仔细回想一番,“还记得之前审刘同珍的时候,她说陆成拿祁敏的学业威胁她,逼她做自己的情人,会不会其实并不是学业,而是祁敏本身?”
风宁觉得这个说法合理,补充道:“还有在玉安村时,翠萍曾说祁敏的脖子上有淤青,身上有红痕,应该就是陆成所为。再结合当时在牢房里刘同珍听到祁敏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情绪激动,什么都招的事情,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什么猜想?”
“那天晚上挣扎间推倒了陆成的人,或许不是刘同珍,而是...”风宁不敢说下去,她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是错的。
“可...若是刘同珍都很难将陆成推倒,一个13岁的小孩,更难吧。”唐文浩质疑道。
风宁摇摇头,看样子葛康在警局里什么也没交代,“若是陆成当时是浑身乏力的状态呢?葛康昨天亲口承认自己给陆成下了迷魂散,还有慢性毒药。”
“这倒是说得通,就算事实真是如此,那母女俩会承认吗?”唐文浩想起在牢房母女二人哭泣的场面,只怕刘同珍宁可自己命丧当场,也不会承认有关女儿的罪证。
“不会,刘同珍只会认下罪责,这件事情终究要有个了断,好在她主动自首,又是无意,不会判得太重。”风宁猜测道。
风宁的意思,在座的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祁敏就算是跟案情有关,也会在刘同珍的定罪下变得无关,这一切都成定局,好在真凶葛康被抓获,便可以定案了。
等到事情尘埃落定了,她还想找祁敏聊聊,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