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风宁去洗澡,边走边打趣道:“可不许再生病了,洗澡水都烧好几回了。”
风宁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直说浪费水是一方面,能被母亲大人伺候着,才是有福气呢。
夜晚的狂风更加肆虐,门和窗户被吹得吱吱作响,槐树叶子早已掉光,只留着空枝在风中摇晃。
欢愉终于如愿跟风宁睡一个被窝了,久违的安全感,他只想这样环着她的腰身,默默陪着她。
风宁摸了摸他顺滑的长发,想让他剪掉却又舍不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回到男儿身呢?忽而想起今天在医院的事情,开口说道:“周末我带你去看医生吧,是唐祺介绍的,听说医术高明。”
听到要去看医生,欢愉的脸上扬起笑容,又听是唐祺介绍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松开抱住她的手,转过身去。
“你这又是怎么了?今天早上要不是唐祺送我去医院,我险些病死在警局里,以后不许你再吃他的醋了。”风宁一把将人揽回怀中,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看在这个臭小子帮了他女人的份上,暂且饶过他吧。
欢愉挺直腰背,顺着她的下巴往上,锁定红唇就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般。心想:你敢提他,我就敢亲你。
就在他得意间想要离去,女人温热的掌心扶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身子往前一带,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在他口中索取,随后女人将他压在身下,狂风暴雨般地亲吻令他头昏脑胀,甚至有些缺氧,下意识地攥紧了她的衣服。
半响,就在他快喘不过气来时,女人才肯放开,一脸坏笑地说:“这才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