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会放你去花满楼那,不过你不能说我带你来的,这样我就告诉你,你姐姐在哪!听懂了就闭下眼。”雪儿很听话的眨了一下眼,我有点纠结了,为什么这小姑娘就不怕我会对她做点啥!(雪儿辩白:你穿的这么好长得也跟花满楼那样一个层次的,还会武功,还把我带这来看西门吹雪,要是你还对我是想做点啥?我也认了!)(要是我知道你这么想我的,我一定会说我只欣赏美男,你这种小姑娘我真没啥意思?别自我陶醉!)咳!跑题了,继续当观众,我看向水阁内。
走进去那人笑道“俺也不想扫你们的兴,来快摆酒快摆酒。”这个人大笑着走进去,笑声又尖又细,白白胖胖的,整张脸,皮肤也细得像处女一样,只有脸上一个特别大的鹰钩鼻子还显得很有男子气概(死太监,看在你快死的份上姑且忍受下这么不美观的长相!)
有一人站起来,赔笑道:“大老板你好!”
阎铁珊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把就拉住了陆小鸡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忽又大笑道:“你还是老样子,跟上次俺在泰山观日峰上看见你时完全没有变,可是你的眉毛怎么只剩下两条了”
他说话时时刻刻都不忘带着点山西腔,好像唯恐别人认为他不是在山西土生土长的人 。
陆小凤目光闪动,微笑道:“俺喝了酒没有钱付帐,所以连胡子都被那酒店的老板娘刮去当粉刷子了。”
阎铁珊大笑道“他奶奶的,那骚娘儿们,定喜欢你胡子擦她的脸."他又转过身,拍着小花的肩,道:“你,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好!“
小花微笑道:“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阎铁珊抚掌道:“好!好极了!快把俺藏在床底下的那几坛老汾酒拿来,今天谁若不醉,谁就是他奶奶的小舅子。”
阎铁珊用一只又白又嫩的手,不停的夹菜给陆小鸡道:“这是俺们山西的拿手名莱,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地却他奶奶的真吃不着。”
陆小鸡道:“大老板的老家就是山西”
阎铁珊笑道:“俺本就是个土生土长的土人,这几十年来,只到泰山去过那么几次,去看他奶奶的日出,但是俺看来看去,就只看见了个大鸡蛋黄,啥意思都没有。”他一口一个“他奶奶的”也好像在尽量向别人说明,他是个大男人,大老粗。(死太监,你装男人都装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