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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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微凉,白念秋吹着冷风,慢悠悠地走回去宿舍。
谢随这么舍得?
腕表价值高反而不适合卖掉。
一个小时后,白念秋终于走回了宿舍。
宿舍关着灯,里面空无一人。
“怎么没人也不锁宿舍门。”
白念秋脚步沉重如铅,他的这双白色板鞋硬硬的,脚心好似被针扎了,刺疼刺疼的。
谁重生以后全靠双腿出行啊。
他每走一步都似乎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眼睛下方挂着深重的黑眼圈,仿佛从未真正休息过。
白念秋凭着肌肉记忆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脑袋“咚”一声磕在了床头的栏杆上,他抱着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身下软硬软硬的。
耳边传来了呼吸声,上半身随着呼吸起伏着。
白念秋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他正要起身看看身下躺着个什么,一阵强硬的力道把他推开了。
床铺窄小,白念秋来不及反应,身体受惯性滚到了地上。
白念秋腰屁股先着地,尾椎骨疼的他动也动不了。
痛的他来不及叫唤。
“靠,疼死了!谁啊?”
宿舍的开关啪一声,突然亮起的白炽灯晃着他睁不开眼睛。
那个人开了灯后向白念秋走了过来。
白念秋手捂着眼睛,一只眼睛半眯着透过手指缝隙看向把他推下床的人。
灯光刺眼,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
身上的疼痛渐渐减轻,白念秋缓了缓先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扶着腰,眼睛终于适应了亮光。
“谈景瑜?”
谈景瑜满脸郁色,眼神冰冷冷的看着白念秋。
白念秋: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怎么把自己换床铺的事儿忘了…….
白念秋扶着额头苦笑一声。
“抱歉谈同学,我脑子有毛病,忘了自已搬上铺了,您别和我计较哈。”
白念秋感到头脑昏沉沉的,思考变得困难,注意力难以集中。
他感到无力,身体仿佛被束缚住了,无法摆脱疲惫的枷锁。
谈景瑜不悦地看着白念秋,过了一瞬,他什么也没说出门走了。
白念秋费力地爬上了床铺,心想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他用手背挡住刺眼的白光,思维慢慢放空,睡了过去。
白念秋睡的不太踏实,他只搬了一条褥子往上铺,还有一条留在了下铺,床板胳的他尾椎骨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