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秋听着霸道总裁的语录,深呼吸顺了口气,这场景怎么这么像小说里的呢?
他记得谭铭玩的很花,比谢随还要变态。回忆起上辈子,他经常一个人住在冷冰冰地公寓里。
谢随很忙,白念秋那时担心自己太黏人会打扰到他,会等谢随主动和自己联系。
有时谢随会叫司机来接他回公寓,或是来学校找他一起去吃饭。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说不定谢随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一样,怀里抱着哪个软香嫩玉呢。
包间内环境灯闪烁忽明忽暗。
白念秋穿着一身黑色工服———白衬衣黑马甲,黑西裤。他的身形轮廓被勾勒出修长纤细的身材。
谭铭眯了眯眼。
白念秋离谭铭远一点,怕自己被那人恶心地反胃,当场吐了。
灯光昏暗,谭铭突然伸出脚。
白念秋突然被绊了下,还没等他站稳,有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他重心不稳,跌到了人怀里。
一股清冷的气息扑鼻。白念秋身体一瞬间僵住了。
谈景瑜气质冷冰冰的,身子却是暖和的,怎么每次都这么令人着迷,他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白念秋避开他们偷偷地笑了下。
他按耐住加快的心跳,扶着谈景瑜的腰,起身顺势窝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然后用可怜的眼神看向谈景瑜,脑袋垂着,整个身体往谭景瑜身上靠。
谈景瑜没看他的脸,幽深地与谭铭对峙。
有一道恶狠狠地视线死死地盯着白念秋,白念秋把头垂得更低了。
谭铭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一幕,愣了下,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小瑜,你看上他了?”
谈景瑜默不作声。
腿上的男生没什么重量,臀上的软肉挨着他的腿,没什么肉的上身紧紧的往他怀里挤,胳的他身上疼。
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的肩下。
“咚咚”包厢门被扣响了。
服务员听到包厢的指令后,只在刚进来时和客人打了招呼,看也不看包厢里的人一眼,目不斜视地上着酒。
何长生手指夹着烟,灯光擦过他眼镜的银色细框,在他挺直的鼻梁打下金属光泽,薄薄的嘴唇涂出一口烟,优雅又性感。
何长生神情亲和,打断了这一出闹剧,嘴上淡淡地说。
“小秋,你招待不周,我们不向老板反应了,你自罚些酒吧。”
谭铭嗤了一声,一个玩意儿而已,取点乐子罢了,一个个这么护着他。
白念秋表情有些难为,动作很直接地干了两瓶红酒。苦涩的酒液灌进了口腔,液体来不及吞咽身体板正,步伐稳当出了包厢。
何长生看着白念秋强撑着离开,笑道:“这么好的红酒叫他给浪费了。”
谭铭冷哼一声:“你还在乎这点酒?”
谈景瑜理了理衣服,起身往外走。
何长生笑呵呵地:“景瑜,要走了吗?”
“去洗手间。”
白念秋出了门没走两步,身子“砰”地摔在墙上,晃悠悠地扶着墙走到了洗手间,进了厕所,蹲在马桶边吐了起来。
五楼的洗手间干净整洁,地板锃亮。
他不管不顾地坐在地上狼狈地擦了擦生理上眼角渗的泪花,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洗手池,冲了把脸。
“喝点水吧。”
白念秋拿洗手台上的漱口水漱了口,自然地接过旁边的人递来的水。
递水的人手指修长,人也好看。
白念秋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班怕是上不成,他打算去跟组长说声下班走了。
不对,看组长的那个眼神,想必不用他说也知道。
凌晨三点,夜色浓郁如墨,路上行人寂寥。
人在昏黄的路灯下,身影拉得长长的。白念秋慢慢地走着,步伐飘忽不定,呼吸急促。踏过静谧的街道,两人的鞋底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空气清新而凉爽,透骨的凉意使人头脑清醒。白念秋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后面的那个修长的身影。
白念秋皱着眉头,不解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谈景瑜面无表情,继续向前走着。
“我要回宿舍。”
白念秋无语了,他慢悠悠地在后面走走停停,这条路怎么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