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来晚了,得罚酒啊。”
白念秋直起身来,解开了一直束缚着脖子的领子,露出凹下去的锁骨,指腹熟稔地在玻璃酒杯边沿上摩挲,泛上一片如血般的红。
耳垂上十八岁冲动的一枪留下的耳洞如今被红色宝石的耳钉戳上。
手上的被玻璃碎片割破的伤口还没好全,结着痂。
头微仰,烈酒入喉,喉结滚动,白念秋喜欢酒精灼烧喉腔后一路烈烈烧到胃的感觉。
感受身体里堆着的木柴燃起烈焰,心脏、脉搏的跳动都是成倍放大的具象化的永燃。
沈煜眉骨微挑,一把把人拉进了怀里。
嘴唇贴在他耳边:“发什么神经,我不是让你去学校了吗?”
沈煜看着怀里的人眼角突然淌下泪来,一瞬间有些无措。
白念秋别开眼:“沈煜,你找人撞你自己?”
沈煜在嘴里嚼了嚼这句话,气得直接给了白念秋脑袋一拳:“我是傻逼吗?我不要命了?
我找人撞你我图什么?图你十八岁啥也没有吗?
我还要担心是不是你找人想要杀了我还继承我的遗产,
不过咱俩还没结婚,你还没办法继承呢。”
沈煜说完胡乱的用手给他抹了把脸,泪水糊的满脸都是。
“这次出门忘带手帕了,你将就着点吧。
别哭了,不知道人还以为我欺负老婆呢。”
其他人听不到两人在这嚼舌根,乱开玩笑地说着昏话:“沈哥你干嘛呢把人抱那么紧,可别一会儿忍不住了,把人在这儿办了啊。”
沈煜瞪了他们一眼:“滚蛋,我们回去了。”
“沈哥,这就走啦?不会是真的忍不住了吧。”其他人调侃道。
沈煜搂着白念秋往外走。
“白念秋你他妈真是,给我戴绿帽子你还来我跟前哭,我平常是给你脸了。”
白念秋被按在沈煜的胸膛上,感受到他说话时的胸腔起伏,淡淡的雪松香味萦绕在沈煜敞开的衣领上。
沈煜放着狠话也没放开他,带着他回了家。
白念秋心情莫名地有些沉闷,他想着就靠这么一会儿。
沈煜一路上狠狠地搓着他脖子上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