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晚餐?
谢随亲自给白念秋拉开座椅。
白念秋穿着一件可爱的卡通小熊T恤,脑袋上翘着一根呆毛。
拿起桌子上的刀叉切牛排。
悠扬的旋律响起。
演奏家着一袭黑色礼服,站在一旁,手中紧握着一把小提琴。
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手指在琴弦上灵活地跳动,演绎着一曲动人的旋律。
谢随西装革履,气质成熟稳重,肩宽窄腰,优雅从容,俊朗深邃的面容在灯光下更加迷人,暖色的灯柔和了他的下颌轮廓,人也多了丝温度。
而另一边的沈煜。
坐在沙发上黑着一张脸,满脸的郁气。
他吐出一口烟圈,拿出手机拨通了谈景瑜的电话。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电话接通,过了很久,对面才传来清冷的声音。
“什么事?”
沈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你不问问你的心上人过得怎么样?”
谈景瑜默了一瞬。
“叫他跟我通电话。”
沈煜冷哼。
“人不在我这儿。”
沈煜好奇地等着谈景瑜的下文,却听到对面传来咚一声。
他正要说话。
谈景瑜开口了。
“他在哪?”
沈煜翘着二郎腿,胳膊大咧咧地搭在沙发背上,嘴里叼着根烟。
“他啊,不知道,兴许走丢了吧。”
谈景瑜:“沈煜,你知道他去哪了,再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沈煜:“不知道呢,也许去谢随那,还说不定回陈渡舟家生宝宝去了。”
“嘟”一声,谈景瑜挂了电话。
……
别墅内餐厅。
刀叉叮铃哐啷地掉在了桌上。
白念秋手滑了。
谢随单膝跪地,捧着一个精致的戒指盒。
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钻戒,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戒指上的钻石犹如夜空中的星星,熠熠生辉,引人注目。盒子里还铺着一层细腻的绒布,使得戒指更加高贵典雅。
这枚戒指一看便价值连城。
事到如今,白念秋对谢随的感情有些复杂,上辈子他们太过熟悉,这辈子不论做什么,白念秋都有种莫名的感觉。
谢随做的种种都让他觉得陌生,送戒指,送花,亲自接送,张兰芝的后事,王小美的事端。
谢随与上辈子天差地别,他现在对谢随已经没有最初的恨意。
白念秋的记忆里,全是谢随冷漠无情的脸庞,对他看似很好,实则只是表面功夫罢了。
他和谢随在一起的那四年,见面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他重生后这半年的时间长。
白念秋看着那枚戒指,思绪乱飞。
谢随见他不说话,起身拉过白念秋的手,为他戴上戒指。
“秋秋,曾经我做错了很多,不求你能原谅我,只希望你这一生能平安顺遂,这枚戒指留给你榜身,就当我送给你的致歉礼物。”
白念秋垂眸,静静看了一会儿手指上的钻戒,纤长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半晌,白念秋拿起了刀叉,手举着高高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捅入跪在地上人的心脏。
谢随无动于衷。
他的手下至,距离谢随心脏几厘米时挺了下来。
刀被他撂在了地上。
白念秋讽刺地笑了笑。
他很想调侃一句,话到嘴边,这次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对沈煜,他可以释放出自己所有的情绪。
而谢随,他……
突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传来。
夜晚别墅区的灯光格外昏暗。周围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白念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刹车声吓了一跳。
没等他起身去看。
有人推开大门,强硬地走了进来。
谢随看到来人,刚刚对白念秋温柔的样子一无所踪,面容冷峻。
“谈景瑜,你来做什么?不敲门就进别人家门,这就是谈家的教养吗?”
谈景瑜没理会谢随的质问与咄咄逼人。
他只看了看餐桌前的白念秋,见人相安无事,转身就要离开。
天气已经转热,可谈景瑜今天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