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这,这玉簪确实是我家姑娘之物。”
“那它为何会在万掌柜手中?”元靖帝又追问道。
秋怡低着头,轻声说道:“正如六殿下与万掌柜说的那样,姑娘叫奴婢去万辛药房买一种蝠香的媚药。姑娘说那药极贵,她手头一时没有那么多银两,便叫奴婢先以这玉簪作抵,待回京之后,从杨家拿了银两,再把这玉簪赎回来。”
“所以,这媚药确实是杨竹欣所购?”元靖帝冷声问道。
秋怡咬着唇,点了点头:“是的,陛下。”
“那她买这媚药作何用?”元靖帝又问。
“这个……”秋怡犹豫了片刻,说道,“回陛下,姑娘没跟奴婢说,奴婢也不知道。”
“好,朕知道了。”元靖帝对着秋怡与掌柜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秋怡与掌柜磕头谢恩,退了出去。
此时,屋里又只剩下了元靖帝与萧颍、萧颉兄弟二人。
此时,萧颍的面色异常难看。
萧颉得意地看了萧颍一眼,然后对着元靖帝说道:“父皇,儿臣真没有做那卑鄙之事,真是那杨竹欣自己下药引诱儿臣的。如此无德的女子,儿臣怎么可能娶她为妃呢?”
“可是,阿宝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不娶她,你叫她以后怎么办?”萧颍还是不死心。
“管她怎么办?”萧颉一脸不在乎,“反正我是不可能娶她的。”
“六弟……”
萧颍还想说什么,元靖帝开口说道:“颍儿,杨竹欣德行有亏,我也不赞成你六弟娶她为正妃。”
萧颍一听,急道:“父皇,如果这样的话,阿宝这一生便毁了!”
“她这叫自作孽,不可话!”元靖帝厉声道。
听到这话,萧颍呆了呆。他知道元靖帝说了这样的话,表明他心里已经极其厌恶杨竹欣了,自己再说下去也无济于事,便也就不说话了。
这时,萧颉打了一个呵欠,对着元靖帝与萧颍懒声说道:“父皇,三哥,天晚了,若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萧颍看了萧颉一眼,没吭声。
元靖帝微微一顿,然后对着萧颉挥了挥手,说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是保成夫人的寿辰,你可别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