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烛渊似乎被龙誉话逗得很是开心,浅笑出声,“那是自然,我看中姑娘,怎么可能是一般姑娘。”
龙誉无动于衷,大步往前。
“阿妹走那么,背上伤不疼么?”烛渊看着龙誉背影,口吻有些无奈道,“阿哥腿脚力不太好,等等阿哥不行么?”
龙誉非但没有放慢脚步,而是加了脚步紧跟着大摇大摆红雪,心里骂道,活该,摔死了好。
烛渊龙誉身后渐渐敛了笑意,眸光也慢慢变得阴沉。
红雪领龙誉去地方仍是药王谷,值守教徒看到慢悠悠走龙誉身后烛渊,便一脸恭敬地低下头,龙誉便畅通无阻地走进了药王谷,到了毒谷里她呆了好几日吊脚楼。
龙誉一回到屋子便坐到了床上,低头沉思,似乎忘了她身后还跟着个人,待到烛渊也跟着踏进屋子之时,龙誉一怔,想把他撵走,但终还是放弃,她已经了解这个白面小男人脸皮比老树墩还要厚,只要他不想离开,她撵也没用。
烛渊不意龙誉心底作何想法,直走到了屋内左侧药橱子前,取了几支暗褐色宽颈陶瓶,再从梯子里拿出了干净白棉布、剪子与一只小药臼,而后才走到龙誉身旁,毫不意毫不避讳地她旁边空处坐了下来,龙誉则往旁移了移身子,量离他远一点,烛渊便将手中东西放到了他与龙誉之间空处上。
此刻烛渊脸上没有笑意,淡淡地没有任何表情,将白棉布与剪子递给龙誉,龙誉知道他是要她将这大块白棉布剪成条儿,没说话便接了过来,烛渊便将宽颈陶瓶里药泥倒入小药臼中,只见那药泥粘稠得很,颜色暗红,却带着一股清香,烛渊将几支陶瓶里药泥倒入小药臼之后,便用小药杵捣了捣,看到龙誉已将白棉布都剪成了条儿,这才将目光移到了她右肩上,淡淡道:“衣服脱了,背后转过来。”
“凭什么?”龙誉手里撕着后一块棉布条,盯着烛渊没有过多情感眼睛,这个小男人,脸色变得倒是挺,叫女人他面前脱衣服也还能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虽是这么想,龙誉心底还是有一些小别样,毕竟他是圣山堂堂大祭司,竟然屈尊降贵地为她捣药,现还亲自为她上药,确实是非常给她脸面了,而她一向不是什么别扭人,生命前,袒胸露背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不为什么,除非你不想你身上伤口愈合。”烛渊将小药杵放到一旁,看着龙誉,慢慢弯起了嘴角,“阿妹要听阿哥话,阿哥这也是为你好,不会害你。”
龙誉看着烛渊嘴角笑,竟突然有种久违了感觉,沉着一张脸小男人,她确不习惯。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否则你也不会救我。”这一次,龙誉难得地没有反驳身,而是镇定地扭过身子,让背部对着烛渊,不忘补一句,“好阿哥,你确实是笑着比较好看,阴沉着脸,不适合你。”
“是么?”烛渊没有愠怒,只是浅笑反问,“可是阿妹就要离开了,再也不愿看到阿哥这好看笑容了。”
龙誉沉默,而后深吸了一口气,解开了胸前盘扣,脱下了外衫,因着她身上伤每日都要换药原因,这几日她都没有穿小衣,一则是觉得麻烦,二则是穿太多伤口不能透气,反正满身缠着棉布条也与小衣无异了,再加外衫一罩,谁知道呢。
平日里都是使女来为龙誉换药,她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可今日不同,她背对着是一个活生生男人,虽然还是个令她讨厌男人,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就算再没脸没皮,还是觉得有些别扭,那原本轻放腿上双手,不禁慢慢拢紧,抓住了自己短裙,身子也绷得有些紧。
她相信他不会害他,所以她放心地将自己背后交给他,而且这一路从阿娘那儿走回药王谷,确确如他所说,有他身边,她体内燥热感没有再翻腾,她倒是感觉舒适了许多,脑袋里晕眩感也渐渐消失。
她身上伤不管用了什么药,几日都愈合不了,她也确实不能拖着这个破破烂烂身子跟他“玩游戏”,既然他说能让她身上伤好起来,她倒愿意试一试,毕竟他存确让她身子舒爽了许多。
烛渊看着龙誉被棉布条紧裹背部倒是面部改色,对她身体不由自主紧张也恍如视而不见,只看着那又被伤口染了大片红棉布条,用手指轻轻挑起缠她背上一根棉布条,拿过剪子剪断,便将那缠绕龙誉胸前身后布条一圈圈给解了下来。
每解一圈,烛渊手都会从龙誉面前绕过一次,龙誉身体就紧绷了一分,从来几乎不知羞为何物她双颊不争气地泛起了浅浅红,将手中裙子抓得紧了。
待后一圈棉布条落到龙誉腿上时,她整个上身就这么赤条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