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曳苍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总不能将和那小娃娃认识全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老左吧,坐到了石凳上便捡着重要说,其实也没什么是重要,他这么些天经历概括起来不过是三言两语事情,只不过是将林蝉蝉真实身份与他所怀疑跟布诺说了,其他一概不提。
说这些时候,曳苍有过一瞬间迟疑,却还是说了。
他不知道他那一瞬间迟疑是因为什么,只是他那一瞬间突然想到了林蝉蝉笑脸还有她泪。
“林吗?”布诺听罢,知道有些东西曳苍不想说,他也没有去追问那些细枝末节,眉心却拧得紧了,“你没有问清楚?”
“她若无隐瞒,我不问她也自会说,而她若要有所隐瞒,我问再多也是无用。”曳苍回答得实。
“也是。”布诺眉心丝毫未松,“她人圣山,究竟是不是细作,想必用不了多久也会明白,只是,她要如何安置?”
“我头疼。”曳苍扶额。
“你带回来问题你不想法子,这说头疼,是要我帮你处理?”布诺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有这样一个出生入死兄弟,“当做教徒是不可能了,只不知她能不能耐劳,若是能,放到崎棉那儿去吧,崎棉也会盯着她一举一动,也省了闲话。”
“哈哈,老左,还是你脑子好使,我这几日简直是要被逼疯了!”曳苍突然笑了起来,头不疼了,“她耐不耐得劳我可懒得管,她是不到崎棉那儿去也必须到那儿去。”
“你这话说得,倒真像她是你媳妇一般。”反正中原派来不论杀手还是细作,从没有一个成气候,倒不必有过多担忧,即便是林家细作,也绝不会有通天本领有来再回,布诺稍稍舒了眉,“这件事,你是否要和我说说?”
“呸!什么媳妇!”曳苍如屁股被烧着了一般跳了起来,气愤道,“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不羞不臊姑娘!甩都甩不掉!老左,也顺便帮我想想办法,怎么甩掉她,如何!?”
布诺有了片刻沉默,刚刚舒展了一些眉心又拧了起来,“那你就盼着她是个真正细作不就成了?”
布诺还以为会从曳苍面上看到什么异样神色,却只见曳苍高兴地一拍大腿,“老左,说得有理!”
布诺眉心再一次慢慢舒展开,只要不是真入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