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女子都能坦然面对自己心,面对自己情感,他又何尝不能?
他从没见过浑身时刻散发着阳光人,仿佛不腐流水,仿佛干净冬雪,他却遇到了这样一个她,一个与他生命截然相反女子。
他一个人活了太久,太久,从没想过会有人怜惜有人陪伴,堕落于黑暗之中,无人能将他救赎,可却有这么一个她,拉着他不放,要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才罢休。
阳光,那是他觉得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触及东西,如今他却想触碰如阳光一般她,与他生命全然不同她。
“阿妹若是害怕,我不动阿妹就是。”烛渊转而龙誉额上落下轻柔一吻,将她环了怀里,感受她体温,柔声道,“不要怕,阿妹不要怕我,像之前时候那样就好。”
那样不卑不亢地冲他大吼大叫,那样毫无畏忌地瞪他咬他,那样将他当做寻常人一样对待,他不想看到她像所有人那样对他毕恭毕敬,将他奉为不可靠近上神。
他喜欢她明媚,喜欢她阳光,喜欢她勇往直前,喜欢她敢爱敢恨,喜欢她敢作敢为,喜欢她单纯……
这些,都是他所没有,所以他不想她把这些也失去了。
他不想她害怕他,他已习惯了有她日子,他不想再去习惯与她疏远日子。
他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也从没有抓住过什么,这一次,他要抓住这仅属于他所有。
他不想失去,也害怕失去。
龙誉早已被烛渊举动和所说话惊得失了魂,忘了脸红忘了羞涩,再回过神来时,便是烛渊将她搂怀里贴着她耳畔柔声轻吐着生涩话。
那他……也是心里有她吗?也是喜欢她乎她?不是她一厢情愿?
真……?
烛渊便这么静静抱着龙誉,让她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再没有下一步动作,仅此而已。
“我不做什么,便这么抱着阿妹而已。”良久,龙誉都没有说话,烛渊将下巴抵了龙誉头上,声音很轻,似乎他怀里搂着是至宝,声音稍稍大些就会吓坏了他宝贝。
龙誉忽然间有种错觉,好像搂着她不是那个高高上阴晴不定大祭司,而是一个荒野里迷失了方向孩子,等着人拯救。
龙誉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微微张嘴却化作了落烛渊胸前一道窄细却明显伤痕上吻。
“阿妹不是问我那则故事是否是真实存么?”烛渊身子因为龙誉这轻浅一吻陡然一僵,却又很释然,声音虽然仍旧温柔,却混进了一抹凉淡,“那我告诉阿妹,故事里苗族姑娘,名叫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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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了今天要补上昨天字,可是大叔心有余而力不足,回到家已经8点,洗澡吃饭就到了九点,再量补吧,不要鄙视大叔
098、阿哥,你要忍不住了
这一夜,烛渊只是轻轻搂着龙誉,未有再做什么,也未有再说什么,龙誉纵是想知道得多,也深知烛渊既是没打算往下说,任是她怎么问他也不会再开口,只能自己心底翻捣寻找与佑纳这个名字相关记忆。
忽然,一丝细细光亮龙誉脑子里闪现。
佑纳,佑纳,纳儿!?
他师父,她外阿公那日见到她时突然叫出一个名字,是谁!?
与她有关?
只是此时此刻烛渊这么一丝不挂地拥着她,根本无法让她集中精神去深思,因着水温以及相贴身体,龙誉脸颊已经红得通透,便是连耳垂都粉嫩得几近透明,诱人至极。
烛渊轻拥着龙誉,让她将脸搁自己胸前,也让自己不低头去看同样不着片缕她,以让自己身体里那股乱窜热流褪下去。
龙誉听着烛渊强而有力心跳,这才细细咀嚼起烛渊方才所说话。
他说,他乎她。
于是,这迟来羞臊让龙誉有些无措,只本能地想要推开紧贴着自己身前那微微隆起烛渊,或许是因为她一时意念太强,一激动便从身下所坐一台特意砌来靠坐突出石台往水下滑了去!
因烛渊没有用力搂着她,又因为她这本不该出现突然举动使得烛渊一时反应不及,龙誉便因她自己这么一滑,整个人往水下栽了一分,脑袋自然而然就也没入了水中,而且好巧不巧地鼻尖正正碰烛渊小腹上,能感觉得到有什么湿热东西抵着了她下巴,继而是烛渊身子陡然一僵。
烛渊身体里那股好不容易才慢慢消褪热流又迅速地逆流回来,面色一寒,连忙将双手绕过了龙誉腋下,将她从水中提了起来,放到了池边上坐着。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