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等一类纹饰,却像是炼狱一般画面,掏心,挖肺等残忍场面,她直面着墙壁上,绘制是大唐与其临界版图,左边一面墙上是苗文书写中原各门各派创始之日,门派武学等,右边一面墙上则是格式兵器罗列图,厚重殿门常年打开着一扇,空荡荡殿中只于正中央置一张垂幔竹床,床前一张竹制小几,稍前一点摆置着一张竹制小榻,除此之外,便是散落了满殿书卷竹简,一派乱糟糟。
龙誉觉得她身处于是一个四不像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是卧房。
龙誉沿着墙壁将两丈多高壁上画全部看过一遍之后,才慢慢走到了中央竹床前。
只见米白色帐幔垂挂着曳到地上,于帐幔交叠处露出一只白皙修长手。
龙誉轻声走上前,轻轻撩开了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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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要疲惫而死了……所谓教师节要来了,啊啊啊~
104、阿妹,想我么?
缭乱薄被上斜卧三只棉枕,烛渊便卷缭乱薄被中,大半边脸埋棉枕之中,墨发披散,倚着颈窝垂薄被上,双眸轻阖,龙誉撩开纱帐之时如蝉翼一般长长睫毛微微颤了颤,却是没有醒来,一只手搁身上,一只手则伸出了床外,虽只露出半边脸膛,俊美之貌却丝毫不减。
这是龙誉第二次细看他睡着时模样,或是大半个月没有见面缘故,龙誉还是不可控制地出神了,床前慢慢蹲下了身,双手交叠着搁到了床头,将下巴垫到了交叠手背之上,静静地看着呼吸均匀烛渊。
原本他总是如影随形般出现她面前,她觉得烦不胜烦,如今大半月未曾见到,却觉想念,难怪都说这世上情之一字难解,竟能让人发生这么奇怪转变。
龙誉微微歪着头,竟没有将烛渊叫醒打算,反而是向他脸凑得愈来愈近,已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温热鼻息,甚或能闻到他发间清山泉味。
看着看着,龙誉不知不觉地微微扬起了嘴角,不可否认,他确实很漂亮。
“阿妹觉得我好看么?”就龙誉兀自傻笑时,烛渊蓦地睁开了眼,嘴角含笑,语气有七分慵懒,两分玩笑,一分温柔。
龙誉惊得往后跌坐地,看到烛渊仍旧维持着将脸埋棉枕中浅笑模样,不禁有些愠怒,“你没睡着!”
“睡着倒是睡着了,只是阿妹进来之时弄出声响太大,把我吵醒了。”烛渊没有坐起身打算,只是将挡眼前几缕发丝撩至耳后,“不过没有睁开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