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烛渊确确是口是心非,他只是喜欢与他意阿妹玩笑,喜欢看她牙痒痒时候张牙舞爪小野猫模样而已,这样他才觉得她不是如他一般心冷如冰,而是一个有血有肉会说会笑会意他阿妹。
两人背对即将落到远方山头后斜阳慢慢走着,龙誉挽着烛渊胳膊踏着欢步子,将头轻靠烛渊肩头,又开始絮絮叨叨说起她打算。
她说,这只獐子呢,留着,到明日用他们来时用来驮东西那匹老马驮到山外去,换些白米油盐,棉花与棉布,回来好给阿哥缝枕头,铺盖,还有夏天也不远了,他们只带了几套春衣,夏衣只带了一套,也要整些棉布回来缝夏衣,不然夏天到了他们两人都要光着了。
龙誉还特意说,必须用老马驮东西,因为出山路还是有些远,一路上要是都自己掂东西话会很累,所以阿哥不要生出把老马扔了或者换了念头。
烛渊浅笑,道是阿妹是越来越猜准他心思了,龙誉则自豪点头,那当然,我阿哥我当然猜得准。
龙誉又说,明儿回来要是天色还早话,就上山砍些木头吧,她要住屋住屋,不要再住顶头破窟窿窗户还掉扇像随时都会塌破屋,她要她阿哥必须修好给她,不然不给他做铺盖不给他做夏衣,烛渊含笑点头,又玩笑说他怎么这么可怜,就这么被他阿妹呼来喝去,一点儿都没有所谓阿哥大人享受感。
龙誉没理会他玩笑话,只继续说自己,还有别忘了重要了,一定一定要把秧苗换换来,不然他们那田垄就白理了他们就等着喝西北风了,顺便再看看有没有菜籽,他们屋前那块地挺肥,不种些什么话就可惜了。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阿哥你也想想看呗,除了这些,我们还需要些什么?”说到后,龙誉用手捏着下巴,拧眉深思。
“想不出。”烛渊如实答。
“那不想了不想了,明儿去了缺什么话自然就会想得到了,而且还不知道这头獐子够不够换我们需要东西呢。”龙誉自个儿拧巴半天也没再想出缺些什么,后只开心笑着,“阿哥,我们回家吧!”
家?烛渊心微微一颤,继而暖化。
“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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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菇凉们不喜欢温馨戏?还有,这不是故事结尾,菇凉们不要误会了~只是这个别扭阿哥苦了这么多年,先让阿妹给他暖暖,不过分吧?
这几天学生段考,监考比上课还想屎,6场监考,还要改卷,字数量周末补上~
159、把我当太监还是和尚?
出山要赶早,因此龙誉昨夜没有把自己关到小屋里忙活,而是早早便窝烛渊怀里睡了,许是因为平日里太累了,又或是白日事情让她很开心,烛渊怀里蹭了蹭便睡着了,烛渊本是被龙誉蹭得有些难耐,可看到她愈来愈乌青下眼眶,终只是静静地让她枕自己手臂上睡了。
然龙誉安稳睡去后,烛渊只是睁着眼看着屋顶,感受着从四壁空漏木缝中涌进屋里冷凉夜风,脑中过往一切与龙誉笑靥交替出现着,混着今日巫姑老妪所说话,使他久久未眠。
良久,烛渊将龙誉脑袋轻搁他大氅上,拉过他嫌弃旧被子为她盖上,下了床,走到龙誉这一个月来夜里一直忙活且还不让他踏进一步屋子前,抬手扶上门把手,只是他手门把手上停了许久都没有将紧闭房门推开,而是微微摇头浅浅一笑,似是笑自己可笑好奇心,于是走到屋外栏杆旁静静看月。
月华如银,倾泻烛渊身上,使得他肩上白色长发寸寸为银,熠熠生辉般美得异样。
若是可以,他真想把自己身上血换。
次日天方蒙蒙亮时,龙誉便觉鼻子痒痒得紧,不禁抬手搓了搓鼻子,可她才放下手那痒痒感又袭了上来,她又搓,而那痒痒感却越来越强烈,使得她不仅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恼怒地睁开了眼睛。
床前,烛渊正蹲她床头边上,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正笑吟吟看着她,“阿妹,喷嚏打得可还舒服?”
龙誉一看到烛渊手里狗尾巴草就怒了,连身上被子也未掀便扑到了烛渊身上,对着他薄薄下唇就用力咬了下去!
烛渊没有闪躲,龙誉突然扑到他身上重量让他往后跌坐地,而就龙誉往他扑来瞬间他微张双臂将龙誉轻搂怀里,因为若他闪躲若他不接住她,她便会被棉被缠住双腿而摔落地,也因此他头部因为龙誉利齿突然扑袭无所撑持而碰到了地上,以至于龙誉便呈整个人压倒他身上之势。
“阿妹一大早醒来就这么热情,是不想出山了么?”烛渊忍住心底被龙誉小小暖暖身体撺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