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表现,只看向主家石翰。
石翰心道只是个臭道士,不若让他随便看去,摆摆手使人下去跟着小心防备就是了。
又十分贴心吩咐将那些自襄宁城出发负责运送之人也要也酒菜好好招待。
于是四人摆开座次,由孟苍舒上首,次席乃是东家石翰,其余二人各择案几对坐。
可气氛却没因为开宴好到哪里去,孟苍舒见状率先起身祝酒道:“此酒乃是圣上赏赐,犒劳本官慈悲川敛骨之绩,今日特命人送来与三位同享,望我们今后共治良慈郡之太平丰庆,仰沐天恩。”
他话说得漂亮,可其余人表情却难看,只是不愿明面上不给刺史大人面子,都纷纷起立,共饮此杯。
“孟大人,酒喝完了,您的面子我吕某人也给到了,告辞。”吕望说罢起身便走。
来之前父亲告诉他,孟苍舒许是回过味来,知道他们拿他当靶子使,所以想做个和事佬,硬要几家维持表面和平,又或者做好打算先礼后兵,让吕望早去早回,表明态度即可,若能敲打敲打姓孟的让他一个人别吃两家饭那就更好不过了。
此时吕望遵循父亲的意思打算离开,孟苍舒字席位起身,慌忙上前挡住门口:“都还没坐下好好说话,怎么就要走?本官知道你几家有了误会、起了嫌隙,不妨在这里先将话说开,往后办事也敞亮。这么多年相交,低头不见抬头见,若是为了本官的一句话伤了和气,这可如何使得?”
吕望忽然有些奇怪,那日自己说这两家窝藏反贼,孟苍舒的反应还是恐惧后的惊喜,然而今日却一反常态究竟为何?他一时参不透其中古怪,又被孟苍舒扯住袖子,忽然有些心慌,正在这时,石翰起身怒骂道:“大人是被小人谗言蒙蔽了而已,与大人何干?”
吕望一时血涌上头,冷笑道:“好好好,我家是小人,你们两家就各个光明磊落不成?”
石翰年纪轻脾气暴,闻听此言掀起案几大步下来对峙:“你和你爹若是敢,就让咱们三家好好比比谁家的地堡适合筑城。”
“此事大人已经定下,你莫非是质疑大人的决意?”吕望瞟了尴尬的孟苍舒一眼,又补充道,“还是觉得李道长名不副实,所选位置不够天人和望?”
“事到如今,你还在夹枪带棒挑拨离间。”刘家家主也自座位站起,朝孟苍舒一拜,“大人请明鉴,我们是愿意坐下来谈的,奈何他们吕家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