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轻拍了小泥球儿的脑袋几下，像是在鼓励它不用害怕。

杨龙儿的眼睛囫囵着转了几圈，再次说道：“那，就算学，我也不是你的那个什么‘首席大弟子’，最多只能算是个不记名的外门之人，你别多想。”

“也行，悉听尊便，反正早晚都得是。”

“哼，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得给小泥球儿安排好，不能让它消极怠工。”

“这个你不用担心，小泥球儿是个尽心尽责的好‘小朋友’。”

“那就好。”

待小泥球儿休息好后，秦方耐心地和它交待了一番，虽然小泥球儿多少有些不情愿，但也不知道秦方和它说了什么，最后还是答应了。

从此，杨龙儿和小泥球儿的师徒关系正式生效。

在一人一球的第一次教学活动中，主要的时间都用在了熟悉和沟通上。

小泥球儿刻意地和杨龙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让杨龙儿来摸自己。

杨龙儿则是完全不知道小泥球儿在“说”什么，因为在杨龙儿看来，小泥球儿只是一直在那里蹦跶，唯一的区别在于有时蹦得轻，像是在说着“话”。

有时蹦得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龙儿让它产生了对牛弹琴的挫败感，有些发怒了。

但即使这样，杨龙儿也是全程保持着浮夸的笑容，完全是一副好学生的态度，没有撂挑子，甚至都没有和“老师”急过眼。

如此反复地折腾了几天后，杨龙儿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儿感觉，听懂了一些“老师”的教诲，但却并不是靠耳朵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