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大的墓园。”

说完这句话，杨龙儿突然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

“哈哈，有道理，是挺像的。要不要，验证一下？”秦方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全然没在意杨龙儿的紧张和恐惧。

“验证？怎么验证？”

“这个简单，老头儿不是说下面都是很特殊的肥料吗，翻出来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

刚一说完，还没待杨龙儿再斟酌一下这样做是否合适，秦方那边已然暗自发起力来。

随着一股劲道灌入前方一株往界草的下方，草下的那片土地很快沸腾起来，像是烧开的热水一般，从下往上翻涌，把下方的泥土碎石都给带了上来。

翻滚而上的泥土，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红，很快，便突兀地冒出了一根白色的“棒子”。

秦方和杨龙儿看到那根“棒子”的第一眼，已然认出了它，随即互相对视了一眼。

秦方眼中满是验证成功的得意，而杨龙儿的眼中，则满是惊恐和不解。

“这是……人的骨头？”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杨龙儿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如假包换。”

“哪来的？还有，这整片药园，都是这种东西吗？”

“当年，正是在这里，就近捡的呗。你想的没错，这里每一株往界草下面，应该都是这种东西。”

杨龙儿吃惊地张着嘴，神情木然地远眺着远方的大片药园，说不清是害怕还是伤感。

“下面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当年千合门的人？”

“我想，应该都是。这里差不多有两千多株药草，当年千合门死去的那批人，也正好是两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