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廖不屈得到了村民的允许在此地动土,她又该如何拿回属于女配可的东西?
前段时间她因为木依吃了那么多苦,这一次,该她报复了!
骆可可深知这笔钱一定不能被木依得到!
如果被木依得到手,本处于劣势的她就更加危险了。
可是又该如何下手?难道说要等他们挖出来再抢?但是木依身边不止有廖不屈,还有被称为“公子”的两个超级优质男。单凭她和卓昔两个人,难于上青天……
不知瞎想了多久,骆可可听见卓昔在唤她吃饭,赶紧跑去看。哇,桌上竟然已摆上了南瓜米饭,小菜汤,红烧鲤鱼,熊掌豆腐。
哇塞!她该不是眼花了?
骆可可一边望着桌上的菜流哈喇子,一边以最为崇拜的神情望着卓昔。再尝一口,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色香味俱全!这真是比学校食堂大师傅做的菜好了不下一百倍!
但这个工口帝竟然还是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特别能赚钱的新好男人!?
这点是骆可可始终未想到的,但再一想,卓昔八岁被扫地出门,而后的一切估计都得靠自己,若是连做饭都不会,估计难以在世上存活吧!
一瞬间,曾连醋和酱油都分不清楚的骆可可竟有索性嫁了这男人的想法。但念头却又一闪而过,她很清楚,若是嫁了眼前这男人,婚后的夜生活估计能写一本性学大全……
太危险了……
“我是个粗人。”卓昔突然说。
嘴里塞满米饭的骆可可有些没缓过神,这种话可不像是从卓昔嘴里说出来的。
卓昔又道,“我只知道该如何同人交朋友,但是要我去想该如何从严密监视下夺得本属于你的财产……来这里的时候,这个问题我想了几夜却依旧不知该如何下手。若是林子予那个混蛋在这里就好了,那小子一张臭嘴总容易得罪人,却比任何人都聪明。”
咽下嘴里的东西,骆可可搜肠刮肚想要试着安慰卓昔。
卓昔却又说道,“既然我不能帮小姐想办法,至少也要帮你找人手,这点我能打包票。虽说我也做不了的别的。”
骆可可突然握住卓昔的手,笑道,“这已经很了不起了。我能不能想到办法还不一定,但卓昔凭借你的人缘一定能做很多事情。这方面我就不行。林子予也不像有人脉的人……卓昔,你不也说过,同盟最重要的是要彼此相信?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卓昔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就在骆可可认定自己的游说起了极大的作用的时候,卓昔笑得前俯后仰,伸手在她嘴角擦了擦,“小姐,你嘴角还有饭粒。”
骆可可有些尴尬,只得将问题推在卓昔身上,“那是因为你做的饭太好吃了。”
“没办法,一直都是一个人。”
“你不是有很多女人?”
“露水姻缘而已。”卓昔低头喝酒。
骆可可情知自己也该闭嘴了。
饭后洗个澡,骆可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了一夜,次日清晨醒来,小米粥和雪白的大馒头已经摆上了桌子。昨日见过的少年正在帮卓昔摆筷子。
草草地同杜成思打了个招呼,骆可可的手还没来得急摸上馒头,就被一双不安分的爪子一把抱住,不用猜都知道是谁。能有心思与她**,看来卓昔彻底恢复正常了。
将那双很不规矩的爪子打落,骆可可开始同卓昔谈正事。
那位少年杜成思已帮卓昔打探过了。杜成思说,村民今日早早地就爬起床围绕在廖不屈他们身边看热闹,老农们也在昨日将地里的活干完,大有今日绝不离开廖不屈他们一步的架势。这样一来,廖不屈他们要动土挖掘应该很困难。
廖不屈被缠住是件好事,但同样,半月后,胡太守就要上京,时间对廖不屈他们来说或许还有不少,但对骆可可而言只有短短的半月不到。虽说期待敌人混得不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但这一刻,骆可可却恨不能自己多长出几个脑袋帮助廖不屈想办法对付那些麻烦的村民。
想要吸引开人们的注意力就需要更有趣的东西,要不她梳个朝天辫再将脸涂成猴子屁股,出门去跳上一场老年迪斯科?
骆可可相信这样做一定能勾搭来所有村民,但同时,一定还能吸引来某个好奇宝宝……
“卓大哥。”又出门打探消息的杜成思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进屋,大喊大叫,“你猜我看见什么了!我看见了一位姿态特别风雅的佳公子,那位公子竟然在街上摆开笔墨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