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
直到暮□□临,她才慢慢将从始至终没有拉过一下的琴放回盒里,关上,背起来,“我先走了,你慢慢钓,bye~”
他今天根本就没带渔具,可见眼前的女孩已经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她以为他不是失恋就是失意,她以为他赢不了比赛只能站在礁石上说打赢谁,她以为他根本只懂老头子的玩意。但是她却能看透他的压力,知道他落日垂钓的巅峰与谷底的淡定。
他早就该做一件事,在第二次遇到她替他包扎後问及他的名字时,在拿起那颗本垒打的球时,在她看穿他时,在她放弃自己的心愿时,他就应该这麽做的。
至於为什麽拖到现在,他可以找出一堆的理由。他懒散,他无谓,他漫不经心──直到他发现有人比他更加无谓,对他更加漫不经心。
他不该这麽在意的,不是麽?
他不该这麽在意的……
……
如果,
只记住我叫『天才』
……
“喂,”他语调懒散的说,“这个星期天你应该没事吧。”
“唔?”虽然她在看他,但是视线明显没有聚焦在他身上,连那灿烂笑容也只是她的伪装。
……
不如,
就此忘却我吧
……
“这个周末……”他从容自信的一笑,直视她的皓月双瞳。
──“来看我比赛吧!”
Tbc
22.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
听见风的叹息,看到云的泪滴,用寂寞的语气,追问他的踪迹。
*
他从来不给任何人机会,碰触到真实的自己,探知心底的情绪。
“这个周末,来看我比赛吧。”他走到她面前道。
“什麽比赛?”她头一次觉得面前这个男孩子有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篮球。”仙道稳稳的答。
不知道为什麽,无论听到还是说起『篮球』这个词,她眼前就会浮现队长的背影,都会觉得有片刻的呼吸停顿的痛楚传来。
“我们队今年的第一场比赛,我应该有机会上场。”如果对手不算太菜的话。
“这样啊……”这番话明雪听来却像是他不是正式队员,但是也有机会上场。
他紧盯着她的双眸,“江之户体育馆,你来麽?”
她想了下,点点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麽要紧事。”
翔阳输了,藤真哭了,她流放了,也不再拉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
“86分?”流川问。
下午刚刚结束的英文小测验,流川只把所有选择题做完(也就是全部选了C)就扑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