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发生的顺理成章。
张云已经离婚一年。
但在离婚前五年,她丈夫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又五年前,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一年不到三次。
有一本书上说,所谓婚姻,就是我们睡在一起,但是不做】爱。
在张云心中,这句话比时常给学生讲的爱因斯坦说“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但那百分之一的灵感往往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更加可贵”这一类的话都更像是真理。
张云终究没有把持住。
装满水泥的袋子和铁锹都被丢在一旁。再也没有使用过。
昏暗的灯色中,十五岁的身体和四十二岁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十五岁……
美丽混血少年……
在任何一方面都比她那年近五十的丈夫好很多很多。
最重要,他还是个处男,动作生涩,对性】爱一无所知,需要她的指引。
这种高高在上的、女王般的感觉是张云在过去的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
只是一次,便食髓知味。
而后如胶似漆。
她开始给安德烈准备饭食,却又换了更粗的铁链将安德烈彻底囚禁。
让他做自己的性】奴。
在极致的快乐中,她竟然忘记了避孕。
但张云没有想过打胎,她想要一个新的家庭,减轻对儿子邹启的疯狂思念。
更重要的,她想要找一个人监视安德烈。
一个听话的男人。
选上杜大飞是因为张云很了解这个人。
杜大飞是张云执教的上一所学校的得意门生的家长,张云的得意门生就是杜悦。
那时候张云教英文,杜悦成绩很好,尤其是英文。而这个得意门生经常给张云说起自己的家,和自己家中那好逸恶劳的父亲。
杜大飞是最合适的人选。
张云担心被人发现,于是让杜大飞整容。说是整容,其实也只是削骨。花不了多少钱。
而张云幸福的生活似乎开始了。
她有“丈夫”,有女儿,换了工作,当上了另一所学校的校长。在外面的人看来,她工作家庭双丰收,而在私底下,她还有更值得大家羡慕的美丽奴隶。
张云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知道只要自己不松开他,他永远是自己的奴隶。安德烈也曾抗议,要处理很简单,饿他三天就行了。
生活,真的很美好。
但是——
张云不算穷,但是她毕竟要一个人养全家四口人。
所以,差不多一年前,安德烈说她太辛苦了,自己很心疼,想要帮助她。
张云觉得安德烈被自己关了十年,这十年她没有让安德烈有任何接触外界的机会。她相信自己已经很成功的将安德烈培养成了自己的奴隶。
“所以我将他放了出来。一切本很完美……”
她的目光移向镀膜玻璃那边,似乎知道慕斯就在那里,“原本很完美的,但是……全是那个该死的差婆的错!”
慕斯认出了安德烈。
在那个铜锣湾的街头。那天,安德烈打算偷偷探望一个咖啡厅的服务生小妹。结果不仅惹得张云非常生气,还被慕斯抓了个正着。
从那天起,事情开始崩塌了……
为了保证快乐、幸福的生活,杀戮开始。
但那些杀戮,张云却不肯承认,只说四个人都是安德烈杀的,还吼着要律师。
Madam李没搭理张云吼着要律师的请求,她看了看慕斯上交的口供,咖啡厅小妹的事也出现在慕斯之前访问左邻右舍的口供中。
“所以……为了他去看一个女孩子的这种事,你给他的十指……上夹棍?”
“夹棍?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那是他自己做的。说是对不起我,应该受到惩罚。”始终死气沉沉的张云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再说,男人出轨,难道不应该受罚?”
“出轨?”madam李哑然失笑,笑声中有一丝愤慨。
“我们且不说你们之间根本没有缔结婚约和他从未成年的十五岁开始被你关押在地下室做性】奴这些事情,就算他真是你的丈夫,但不过是去看看咖啡厅的一个女孩,这也算是出轨?他本来就应该和那个年龄阶段的女孩子一起玩!”
“我前夫也只是看看照片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