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新加坡的时候,我邀请你却又给你使绊。”
熊裕柯有些不明所以。
“你护照的事情,是我做的。”
水龙坦诚得让慕斯目瞪口呆,在她面前说实话也就罢了,在熊裕柯面前这样说真的好吗?水龙毁人护照的做法虽说不严重,但终究违背了一些条款。
慕斯担心熊裕柯会从身后拿出手铐将水龙拖进局子里。
她和熊裕柯相处很久,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
果然,熊裕柯径直从背后摸出了手铐。板着脸就要起身,下一步应该就是要将水龙拷走。
慕斯赶紧拉住他,“大熊,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happy已经道歉了……”
“道歉就行了?是谁做的?交代!”
“都是我自己做的。”水龙温柔轻笑,“抱歉。”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我只是喜欢慕斯而已。”
熊裕柯还没来得及反应,脸烧到耳后根的慕斯就一把拎着水龙的领子将他拖走。
目送两人离开,熊裕柯略有此意,确定周围没人注意,起身推开雅间的房门,但里面没有人。似乎水龙之前只是一个人在这里。
餐桌上也只留有一副使用过的餐具。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宣告着这里之前只有水龙一个人。
略作思索,熊裕柯摸了摸水龙对面的那把椅子。
冰凉。
想了想,熊裕柯又摸了摸相邻的两把椅子。
其中一把是热的。
他暗自笑了起来。
而慕斯一把将水龙扯到楼下,张口就吼。“你之前在做什么?”
水龙想了想,“道歉?”
“哪有你那种道歉方式?”
水龙想了想,“所以我错了,却不能道歉。”
也不是……
慕斯一声长叹,指着水龙的鼻子,“以后不许做坏事!”
“可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啊。否则怎么会毁掉阿sir的证件?” 水龙微笑。
这番话,坦白得让慕斯都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见她神色有异,水龙也不在说笑,只是轻声保证自己将来一定不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但当时,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吧……我太久没处理过这一类的事情了……不太知道该怎么做。错了,就应该道歉。”
慕斯没借口,只是瞪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吃夜宵。”
“同谁啊?”
“自己。”水龙的笑容一如既往,神色坦然而平静,似乎独自在雅间用餐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现在?”
“赶着回家。”
“有急事?”
“也没什么,明天有个医学会议,我要做报告,报告上用的PPT还没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