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舒。”男生爽朗回道。

只是亦男亦女的声音让皇甫曜起了疑心，“你是......？”

“哈哈，我是个女生，好多人这么问。”梁舒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皇甫曜沉默。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一块往学员楼走去。

皇甫曜脚下猛地被把扫帚碰了一下。

他抬眼一看，是个做清洁的老伯，满头白发面容温和，抱歉的朝他笑笑：“不好意思啊小伙子，眼花了没看清。”

“小事，您忙。”

皇甫曜摆摆手，收回视线。

......

距离那次试炼又过了几日。

皇甫曜很苦恼，那日感觉到了莫名力量又消失了......与在学校一样，似乎只有在危急的时刻才会显现。

训练除了增强他的体能并没有多大帮助。

算了，继续练吧，往前冲总是对的。

“小伙子。”

皇甫曜回头，是扫地老伯。

他客气问道：“大爷您有什么事吗？要是打扫我一会就走。”

老伯笑眯眯的缓缓说道：“方向错了，跑的再快到的也不是该到的地方。”

皇甫曜双眼微眯。

眼前握着扫帚穿着朴素的大爷明明年逾花甲，但脊梁挺拔没有半分佝偻。

他这才注意到，整个训练营似乎只有这一个老伯负责清扫，很突兀。

“您的意思是......？”

“每个人开窍的方式不同，或许得天独厚睡一觉便能觉悟，或许细水长流日复一日的训练才能觉悟。

就像江家小子，自出生便被精心培养，到如今才有一番不错的成就，而你半路出家，再用相似的法子实在太慢。

若你信我，我可教你。”

若非在训练营，皇甫曜真的要怀疑这是不是骗子。

这老伯要是真有本事，何至于扫地？？？

可......

试试也未尝不可。

“请大爷教我。”

老伯满意点头，伸出手欲牵住他。

皇甫曜猛地一收：“大爷，我不是那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