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黑医馆,擂钵街最不能招惹的存在。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厉害,而是因为这里只有那一家医馆。花的起钱看病的人有都是,但是绝对不包括他们。
"好,没问题!"一口答应下来,不就是些药吗?她一定可以的。
"球球,咱们走!"
"咕噜咕,"球球点头,叼起小女孩的衣角甩到背上就走。
羊的成员对视一眼,纷纷发出刺耳的嘲笑声。
别说什么孩子应该好相处,他们可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半大孩子,脏的丑的有的没的什么没见过?
这种己经被玷污了的人啊,对上和他们一样却比他们过的好上数倍的人,不是羡慕的发疯,就是嫉妒的发狂。
想要加入他们?可以啊,变得和他们一样低贱就好了。
望着远去的瘦小身影,白濑嘴角扯出一抹恶劣的笑。把你的灵气、傲气都消磨掉,就不会这么碍眼了吧?
当然,这一切己经走远了的阿古朵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的眼中只有擂钵街的那个黑医馆。
……
"太宰君在看什么?"天气正好,又没有什么事,森鸥外心情不错地和爱丽丝玩着游戏。
倚靠在窗户边的太宰治轻笑着,看看天边的余晖,落日的晚霞,收回视线。"没看什么,只是想着在这残阳中自杀岂不是一件顶有意思的事?"
森鸥外但笑不语。
正对着太宰治视线的窗外,阿古朵双手举着带绿叶的树枝挡在眼前做掩护,躲在了灌木丛的后面。
她自己倒是躲好了,球球却是大大咧咧地站在她身后,企图用那一小块的灌木也把自己的庞大身躯遮挡。这显然只是掩耳盗铃,但是偏偏一人一狗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二位就这么狗狗祟祟地蹲着,不一会儿黑医馆的门上就挂了停止营业的牌子,奈雪就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球球。"低声的气音说着,"我们开始行动吧!"
离开球球的阿古朵就像是一个轻盈的长着翅膀的山间精灵,一个翻滚就顺利来到了医馆门口。
门并没有锁,轻轻推开门,夕阳的笼罩下,物品放置台上的各种药物模糊阴暗,根本看不清楚。
她从球球厚厚的鬃毛里掏出了好几个大麻袋,开始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为完成羊对她设定的任务而努力。
"噼里啪啦,哗啦哗啦。"
无数不知名的药品被横扫一空,只留下光秃秃的擦的亮闪闪的架子孤零零地立着,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阿古朵心里笑开了花,"把这些通通拿回去!"
"啪嗒。"清脆的响声在空无一人的大厅中响起,头顶的灯突然亮起来了。
被灯晃得视线模糊的阿古朵迅速用手揉了揉水汪汪的眼睛,再抬头一看。
二楼楼梯上,店主一家正一脸严肃地审视着正在拿着药品的自己和叼着袋子的球球。
她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被抓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