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能在上面极为顺利的写下好看的文字，画精美的画作。

而草纸，再好的文字在上面，看上去都是皱巴巴的。

当然，空明老道这样比喻，主要说的不是一个人的命运。

而是告诉杨玉环，一个人的灵魂是唯一的。

她只不过是一张写了一少半的纸，然后被珍藏了一千多年，接着再拿出来书写而己。

前面的文字，己经模糊不堪，不用去追忆，最重要的是未来在上面书写什么。

见杨玉环彻底应下了，宋佳人也就放心了。

再次叮嘱了一下接下来的细节问题之后，拥有少年心性的她，这次是真的去找林十一他们去了。

虽然人离开了，但一部份意识，却还留在杨玉环这边。

如果说活过来的宋佳人，是主身的话，那么杨玉环的身体，相当于她的半个分身。

隔着很远的距离，宋佳人都能感受到杨玉环的皮肤被风吹过凉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