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幅各色的让龙簇拥在美中险些喘不过来气的画中,没有什么具体的可以被准确描述的存在。
稻妻的雷、蒙德的风、璃月的岩……你见过的许多风光落在每一笔上,颜料的水分被时间蒸发,色彩斑斓得让一条水龙陷入了犹疑之中。
颜料可以被称作水吗?
不曾明朗的事情有太多,他对于人类尚且没有太多了解,芙宁娜告诉他可以写信,在她的家中有你的赠礼,铭刻着你旅途的记忆,那便是随着你给她的回信一同寄过来的。
他应当写信。
即使没能寄出去。
也不应当写信,你拿着一张纸进行简单的调色时,看见了这些没寄出去的信。
大抵是枫丹的习俗深入人心了,你见着这一堆,第一反应却是:“枫丹的天气还好吗?”
那维莱特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枫丹那些年的天气,给出了一个准确的回复:“在我的认知中,枫丹的天气并未被过多的降雨干扰。你也可以查阅一下枫丹的水文记录,我的认知毕竟与人有些差异。”
“哦,那我可以看这些吗?”
你指了指那一摞信。
最高审判官的时间是需要挤一挤的,他的工作太多,数百年如一日兢兢业业的工作中,私人时间本就并不充裕。当他抽出一部分时间用来写信时,注定一封信件要么是简短的,要么是断断续续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