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怯便可制造无尽的灾害,孤独便可让人惨嚎,将要陨落的前夕虚数之树上又有了无法掩盖的异动,另一条繁育的命运借此接入。
悲悼伶人在寰宇里上演这个剧目时,阿哈在发笑,欢愉星神总有无尽的欢愉。
人们在传颂悲剧,却无法掩盖让繁育诞生的那一场蠧星系的大屠杀。
正是这场屠杀,让种族延续生存的执念和仇恨与孤独,催动就繁育的诞生,催动了一个命途上无智的疯子的诞生。
现在,这样的虫皇有两个,这样的灾厄有两个,这样的疯子有两个。
若有什么能比这些更加悲怆?
那便是另一位虫皇,是疯子却并不无智。
祂有着女性的外表,亦称塔伊兹育罗斯,对种族延续的执念压倒了祂的浑噩,让祂苍白非人却对延续又有着更甚于自我繁衍的执念。
从哲学概念上,祂的繁育与现存的繁育不能共存,祂的繁育会吞没现存的繁育,然而……然而这世上可以有无数的塔伊兹育罗斯,祂正是塔伊兹育罗斯。
正如自然界鞘翅目的虫子里的雌性和雄性一样,祂们因为这些差异而同存了。
塔伊兹育罗斯为什么非得是一个雌性一个雄性?倘若性别同一,没有繁衍的可能性,繁育的虫子们就会迎来一场自我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