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要买这个呀,给他露一个头出来。
随即几个兄弟便开始了他们的操作,先是把黄毛立起来。脚底还拴着重的铁料,几个人把黄毛买的只剩一个头了。
兄弟们,开闸放水。
水体二十几个兄弟排着队来到黄毛面前,掏出自己的喷头,给他好好的洗了个头。
那个黄毛从一开始的嚣张跋扈也变得老老实实的。
这不行啊,这才多久啊,这都窒息开了。
体质不行,给他个了断吧。
老大说的。
哎,没意思,换一个,换一个。随即兄弟又拿上他的ak给他吐突了。
这样营地里面又多了一处著名建筑挥发着尿臭味儿的破败人头。
来来,来来来,那几个逼。
小兄弟指那群还套着麻袋索然,不知外面已经热火朝天了。
那个兄弟过去挨个揪小麻袋,他们先是惊恐。看着这几个人随机一瞟了一眼旁边那颗人头。吓得瘫软了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大哥们行行好吧,放了我们吧。一个长相还可以的人说
呵,还放了你我们的油费谁来赔?嗯,我们的乐趣谁给我们补还放了,把你当个屁放了吧。。
我走上前去打量着这几个人。有三个人瘫软在了地上,有一个正索然无味的看着一切。
我走上前去对着这个位兄弟说道,兄弟。不害怕见过点儿世面。
害怕也没有用啊,来了这地方想办法活下去才是真谛呀。
有种有种知道自己的囧景可以。
老大,这个人能交给我吗?
没问题呀。剩下三个人,你们看着办,我先去小睡一会儿。昨天凌晨就跑出去了,有点儿累。
我拉的那个人来到一边说到兄弟。你想怎么个死法?
无所谓,无所谓。
哈哈,试探你罢了,我这个人向来不杀生,我来到这地方连只鸡都没杀过。
兄弟,给我展示展示你有什么才力吧。
那个哥我是化学专业的,如果你们这个地方能用的上我的话,我一定物尽其用,人尽其力。
行啊,我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我可知道我们营地里面的制毒师那可都是地位高的不得了啊。
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儿的头号糖果生产商。
老祥啊,过来。我朝着一个屋子喊道。
这时走出来一位面太憨厚,但脸上有几道刀疤。目光颓然但是十分有精神头的人
强子,怎么了呀?
你最近不是收徒弟吗?我看这小伙子挺有实力的。也懂也懂些东西,也见过些世面。刚刚我们戏耍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其他几个人都吓尿了呀。
老师傅走到这人身边,小伙子我跟你说啊。这制毒可和你们耍的那些烧杯试管可不一样。你们那顶多算是洒洒水,我们这儿可是大江大河。
我懂,我懂。
那就好来吧,先让我看看你的专业素养。
我跟着两人走进了那小砖屋。
见过这些东西吗?
这是亚黄碱,这是麻黄素,这是不认得
这是罂粟粉。
见过去世面,那就好,来帮我打下手吧,说不定。能留你个饭碗,留一条活命。
但是我告诉你一点。跟着我的人第一不能碰这东西,你能做,但是你不能吸。因为一旦你得到这东西,你的人生就毁了。
我们制毒师的宗旨就是看着别人快乐,我们赚着他们的钱,也快乐着。但是他们的快乐是我们不能享受的。你像我我是北大化工毕业的。
我来的地方。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强子是知道的。那会儿我不是被抓来的,我是主动跑过来投靠的,在中国内地犯了点儿事儿。一把火烧了七个人,没办法,只能跑到这里了。老大飞哥那会儿也十分不相信我,毕竟干我们这行的没有点儿反倍心理,那能活吗?
行了,小子。给你几个选择吧,你想要面粉,味精。还是巧克力糖?
这是什么东西啊?黑化吗?
我说的有点儿见识这些东西,我来给你解释解释他们的学名面粉。就是可卡因,味精是k粉,巧克力糖嘛自然就是麻骨了。
你们这里不产冰毒吗?
冰毒这东西正在研发,其他几个营地好像在弄,我们弄过不过他们只能造点儿这些小的。
哦哦哦,我明白了,强子带那小伙子换身防护服去。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