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高挑的气质型美女,纤瘦骨感,腿要细长。这个女人恰巧就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老子没出息地被她一眼看得脑中一片空白。
可惜,美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冷冷地扫过我们,道:“你们走吧,我来报警。”
我愣了下,心想怎么能在这样一位大美女面前丢脸,忙道:“我们怎么能走,这种事女人干不合适,一会警察来了盘问起来,你怎么应付?我报警,你们都先离开这个房间!”
独门独派和阿缺巴不得快点离开,转眼就撤到门外去了。女人又垂下眼看了看床上的少年,接着竟从皮包里拿出了墨镜和香水。
她往脖子和手腕处喷了点香水,戴上墨镜才从我身旁走过去,走出房间。
这个女人出奇的高,我低头看了眼,她穿的长靴是平底的,但她竟然比我还高,经过我身边时,她身上那股浓浓的香水味飘过来,淡雅芬芳,说不出的美妙。
我有点窘迫,便低着头拨打110。打完电话,我忽然想起女人刚才的举动十分可疑。
她似乎太过冷静,在一间刚死了人的房间里还能涂香水戴墨镜,这正常么?
我忙奔到走廊上,那个女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阿缺问我怎么了,我心头发憷,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有点怀疑那个女人跟少年的死有关,虽然我不愿意去怀疑她可能就是凶杀案的嫌疑人,但是她过于冷静的表现实在反常,只要是反常的事,必然有其原因的。
可惜,我想到这点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
我跟独门独派合计了一下,觉得以我们的身份留在案发现场不太妥当,到了警局做笔录,把底子都抖出来那就完了。于是,最后还是决定在警察到达前先闪人。
我们从后门离开旅馆,走了很多路,直到确定已经离旅馆很远,才松了口气。
我问独门独派:“师傅,现在怎么办?”
独门独派抓住阿缺的手,怕他会开溜似的,说:“老朽有话问这贼小子,不过要找个隐蔽的地方。”
石像的主人不管是那个死了的少年,还是那位惊恐逃走的大叔,这条线索看来到这里就断了,独门独派只能从阿缺入手。我虽然也很想知道关于石像的秘密,但是我预感我们在上海不能久留。
于是我道:“师傅,你们先找个地方说话,我想回家一趟。”
半年没有回上海,我想回家看看,也想和沈二联系一下,万一惹上什么麻烦,看他能不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