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始终无人接听。也许等见到您时,可能一切已经太迟,但我仍然希望我们能见一面。如果您肯来,即便改变不了一切,我们夫妇俩依然会十分感激您!
但愿在我们所剩不多的时间里,能见到您,诸多不便之处,若给您带来了困扰,请见谅!
落款是“花景兰”,一个陌生的名字,我完全不认得这个女人。
引起我好奇的是,在信中,她也提起了我爸爸的一位朋友。当初,张睿的大哥找我开木匣,也说是爸爸的一个朋友介绍的。我忽然很想知道,这位躲在暗处的神秘朋友到底是谁?似乎每一次都是这个人将我卷进离奇的事件中。
信的最后写着两个地址。第一个是上海的一家酒店,信是两周前寄到我家的,显然,如今他们已经离开了上海。第二个地址是云南大理市,夏家村。
我上网查了一下云南地图,到夏家村不难,飞机到昆明再转长途车到大理,夏家村是当地的山村,地址详细,应该不难找。
信中花女士说得如此危言耸听,而且又是与一只机关盒有关,我想我必须去一趟大理。
使我卷入倒斗等一系列事件中的关键物品紫檀木匣被偷了,我突发奇想,觉得那只匣子会不会落在了这对夫妇手中?
我把信收好,整理了一些行囊,翻出大学时用的登山包,一股脑儿塞进包里,然后到阿灵店里去找独门独派和阿缺。
阿灵姑娘领着我钻进店铺后面的小弄堂,走了一些路,我们进入一间昏暗的小屋。我见到独门独派,把信的事说了一遍,独门独派思忖片刻,拉着我的手说:“此事内中定有玄机,徒弟,我们马上去云南大理!”
我们盘算了一下,最后没有选择最快速的交通工具,而是决定乘火车去昆明,再转大理。
第二天,我、独门独派、阿灵和阿缺四人正好在同一间卧铺厢,这是托沈二帮我们弄的票子,这样就不用顾虑有外人在而不方便说话。
其实有六张床位,但我们知道,另外两张床位不会有人来。
我把包厢门关上,瞥了眼靠窗的阿缺,我问独门独派:“师傅,带他来做什么?”
独门独派张嘴还没说话,阿缺忙给我捶背说:“爷,这一路上您得有人伺候着,这不,我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么。”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把阿缺推开,瞪着他说:“你小子是不是有那种不干净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