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近日许多丫头因为喜欢姜四而弃坑,俺内牛满面……好吧,有此牢骚说明俺也有所动摇,其实俺是傲娇……笑~
第68章 新的故事
张睿的话到是让我想起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一件事。
从沈家古宅出来以后,我把一笔钱汇入张睿户头,还他当初为我拍下一只香炉的钱,剩余的我存入了自己的账上。
那笔钱是我们跟着两个丫头从古宅下面的墓穴走出去时,焚香炉中途进了一间墓室,带出几件明器,出手以后得来的。
焚香炉以前说过,他从来不从墓里带明器出来,我问他这次为什么破例。他眼睛望着我,平静而缓慢地说:“以前不带明器出去是因为我不喜欢赚死人的钱,现在不同了,我要赚钱养你。”
我傻傻的笑了,两个丫头当时就在边上看着我们,我也不好意思得寸进尺。
后来我问焚香炉:“你干倒斗有多久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他听了我的话后,眼神竟暗淡下去,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看他不想回答,只以为他是不想我知道过去那些不风光的事。
如今再想起他那时候的眼神,我朝床头昏迷的焚香炉看去,继而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
姜四用的麻绳是十几股粗麻线编成的,表面粗糙扎手,大概是忌惮焚香炉神通广大,绳子勒得贼紧,缠在脖子上的两圈绳子磨破了白皙的皮肤,留下清晰的两道血痕在颈窝出,有些凌虐的味道。
焚香炉要是这时候突然醒了,他那双沉静的眼若望过来,也许我会忍不住抱着他哭。
我哽咽了一下,说:“张睿,先放了香炉吧。”
张睿在我身后,没有声音地坐在老地方,我不知道他此时表情如何。
我说:“他是谁,以前做过些什么,二十年前的事跟他有没有关系,他是不是曾和考古队在黄羊川活动过……这些等他醒来,我会一一向他问清楚。但我不想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被绑着。”
我手抓着绑住焚香炉的绳结,微微发抖。
我身后,只听见张睿将茶杯轻轻搁在桌上的声响,继而是他走过来的沉重脚步声,步子不太稳,他的病情似乎真的不太乐观。
他到我身旁,手里提了一片薄薄的小刀片,双指夹着往焚香炉脖子那儿伸去。我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大气不敢出一下。他朝我瞥了眼,我目不转睛盯着他:“……张睿?”
他勾了下嘴角,但是却没有笑容,手势轻轻一抬,焚香炉脖子上的两圈绳子整齐地断开。
我松了一口气,轻轻说了句:“谢谢。”
张睿道:“姜四爷的伤势估计也要养两天,所以你不用着急。等明天我安排车子送你们走,天涯海角,要去哪里随你们。瓶子,”他重重地说,“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捎信给我,我能做的,一定帮你办到。”
我本想问他,姜四那边怎么交代,但看张睿背过去的脸,我是怎么也没有勇气问出口。
我看着他的臂膀,他的肩并不削薄,但此时却让人有一种瘦弱的印象,微微在颤抖着,我伸了伸手,又急忙缩了回来。
“那个人你不找了?”我问他。
他背对着我说:“总有别的办法可以找到他。”
沈二好死不死,偏在这种紧要关头冲进来,还用极其聒噪的嗓门大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怎么姜四爷一去一回成那个样子了?谁跟他动手的?”
张睿转过身来时,表情已一片淡然,冷冷看着沈二,道:“姜四爷呢?”
沈二一脸迷糊,指指门外:“他一只脚刚跨进客厅,就倒门口了,你们家大夫说他伤了哪根重要的骨头,估计得躺几个月呢。”
“我去看看姜四,你们慢聊。”
张睿急匆匆走出去,沈二愣在门口,回头看见床上的焚香炉,冲我瞪大眼睛。我一摊手:“你别问了,问了我也跟你说不明白。”
之后,离开了苏州,我也没有回上海。沈二回武汉老家,我说斩鬼刀先寄放在他这,我们在火车站分道扬镳,我和焚香炉去了长沙,土夫子的发源地。
路上坐火车,包厢里就我和他俩。我变了个幌子,问焚香炉:“张睿跟我说,他有个朋友以前是考古队里的,好像认识你,不过那朋友二十年前就不干考古这行当了,呵呵,我想这应该不可能吧,香炉,二十年前你才几岁呢。”
我靠在车窗上,佯装不经意。列车驶入一条隧道,等出来时,焚香炉才慢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