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夏洛无知该如何善后解决这个由自己引起的尴尬场面。他默默的看着贝利亚胸前再次裂开的伤口,紧紧的抿着双唇。
“我出去走走。”贝利亚转过身,举步离去。
“贝利亚,谢谢你让我知道原因。”
身后传来夏洛的话,贝利亚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稍作停留,没有任何言语,继而离开这个封闭的小屋。
“至少,这样的我们才能继续……”
夏洛摸上自己耳垂上的耳坠,那个黯淡无光,再无温度的冥星。
To Be Continued……
格莱德归来
I know thy works, and where thou dwellest, even where Satan's seat is: and thou holdest fast my name, and hast not denied my faith, even in those days wherein Antipas was my faithful martyr, who was slain among you, where Satan dwelleth.
我知道你的居所,就是有撒但座位之处。当我忠心的见证人安提帕在你们中间,撒但所住的地方被杀之时,你还坚守我的名,没有弃绝我的道。——启示录
无云之夜,天空在月色的反照下显出淡淡的暗红。永无阳光的血域黑夜,在被荒弃的蛮荒之地,那血域的死角,无人问津之处。
夏洛跟在贝利亚身后,一步步向着密林深处走去。很奇怪,这里似乎并非自己第一次来,熟悉的感觉让夏洛心底产生迷惑。
他没有开口寻求答案,而是紧紧的跟着,看着贝利亚的背影陷入自我的思绪。
“怎么了?”突然,前方的贝利亚停下身形,也让夏洛错楞的停下脚步,疑惑的开口。
贝利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拉过夏洛的手,接着揽过他的身子护在怀中。这样的举动让夏洛的神经紧绷起来,自己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动。那是否说明如果来者是敌人,那便是强大于自己数倍的敌手?
可静默良久,依然不见贝利亚有进一步的动作。
“贝利亚?”
这次,贝利亚慢慢松开了夏洛,接着按在他肩头的手随意的拍了拍。“没事,是我多心了。”
多心?夏洛可不这么想。“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事多心?”夏洛扯住想要继续前行的贝利亚,阻止对方敷衍的想法。
贝利亚皱起眉,回头看着拉扯住自己衣服的手,再转向夏洛的表情。最终只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是Grance。”
“嗯?”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可夏洛的确不了解他。那个和贝利亚订下灵魂约定的血族中的佼佼者,人称巴托利夫人的Grance.
“记得曾经一度我说,我无法感应到他的气与波动吗?可刚才我感觉到了。”是的,他刚才感觉到了,但那之中还参杂着危险的气味。
夏洛看着贝利亚,他并没有出声,只是等着贝利亚继续将他的话说完。他知道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我和他虽然订立契约,可由于他身份的特殊,与我同等地位的他其实是可以要求解除契约束缚的。当然,这必须在一定的条件下,譬如——杀了我。”
一般来说,血族间将名字告诉另一方,便代表着折服,同时可以由另一方决定是否定下契约,要前者服从。然而,在同等地位,尤其是在亲王级别之后,他们间的契约就不是那么严密与不可更改了。本身就强大的他们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取回自身的自由,当然了,也能借此来获得更大的力量。那便是与契约之主间的撕杀。
血族获取强大力量的途径之一,就是嗜杀同类。每杀掉一名同样强大的同类,自身的力量便会获得叠加的增长。
在血族的群体中,也存在着这类特殊的种族,只不过密党和魔党联盟成立后,这批特殊种族,徘徊在灰色地带的血族就被驱逐流放或捕杀。导致这个获取力量的秘密渐渐不为人知。
夏洛沉默的听着,他的眼皮在听见贝利亚最后那句话时情不自禁的颤了颤,可夏洛掩饰的很好,没有让贝利亚发觉。
“我是很久没有感受到他的气息了。在人界的日子,其实这并不困扰我。毕竟血域与人界有着一定的空间差,要穿越此间隔阂而确切把握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