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送来给越小姐治……治病。还有这两个丫鬟,也是当初在山顶上侍候过越小姐的。我们可汗怕睹物,那个睹人思人,干脆就将她俩也一起送过来,也算是回了越小姐送他绣帕的心意。”
守元帝坐在上首,挑了眉:“绣帕?”
“是。”契丹侍卫全然无视掌旗飞来的各种眼刀,回答得无惧无畏,“就是一张大红色的喜帕,上面绣着荷叶荷花鸳鸯。可汗说了,这张绣帕,蕴含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美好愿望,他很喜欢。要不是有要事在身,定要亲自来谢一谢越小姐。”
“哦——?”
守元帝虽然面色沉静如水,掌旗却深知,这是动了大怒了。
掌旗心中暗自叹气,真不知该为谁捏一把汗。
契丹侍卫又啰啰嗦嗦说了一大通,然后就一身轻松地~滚~蛋~了~
掌旗看了一眼帖乌送来的夏雨冬雪,又看了一眼那大夫,犹豫再三,还是问到:“皇上……他们……该怎么办?”
“帖乌这样诚意十足,自然不能辜负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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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咕噜噜,马车上路去。
看着冬雪夏雨,秋月到底还是不放心,跟了上来。
春花这样大条的人,肯定制不住她俩。
秋月想着,心中叹气。
——还是要本姑奶奶亲自出马啊!
秋月如此想完,望天做忧郁状——
姑娘,没有我,谁来让你的世界变得美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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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给赵九上完了药,赵九就躺在守元帝大腿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蓝可这还没调到京中呢,秋月怎么就来了?”
问这个问题的,是赵九。
守元帝手上卷着一部书,随意地看着,答她:“我和她说了,蓝可再过两月,就会调往京城。”
“唔……两个月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的,两个月这么久,秋月怎么忍得住?
守元帝将书在她额头上敲一敲,说:“你不会以为,蓝可已经和秋月在一起了吧?”
赵九通过纱布的两个洞洞露在外面的眼睛睁得铜铃一样大:“难道还没有吗?!”
“八字还没一撇呢。”守元帝笑言,“蓝可这样一通到底的性子,至少也要为季繁锦伤心上半年。秋月缓他两个月,等他离了这伤心地,再慢慢地将人套牢。”
赵九使劲想了想,才做出了判断:“你是说……秋月现在是单恋着蓝可?”
“是。”
赵九默然——
秋月!你真是女中豪杰!
我为你竖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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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秋月的事,该说正经事了。
而守元帝眼中的正经事,就有那么一件,天大地大,也没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