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匆忙你就可以把这个地方弄得像样了,不错嘛。”躺在白玉床上闭目养神的老者淡淡说道。虽然是赞赏的话语可语音中却听不到有什么高兴的意思。
“王爷,小人罪该万死,用尽心机支去的四个人,不是被收服就是折羽而归……”在老者身前的那名中年人诚惶诚恐地说道,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个字更是听不清了。
“哼,我早料到了,仙道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王爷摆了摆手,“何况有晓枫公子在帮他,如果贴不出榜文,想那天狐也不可能去对付仙道彰。”
中年人不敢接口,看着主子悠悠出神的脸,难得可以看清他那慈祥的面容,只是心里却更是提心吊胆了。
“上个月被天狐抓来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王爷像是想到了什么,调头问身边的中年人。
“您是指翔阳的弃徒花形透么?”中年人,“他被关押在天牢,再有十几日就要处斩了。”
“他身上没什么伤吧?”这句关切的话语问得其实一点儿也没有挂心。
“是。”仍然是恭恭敬敬的声音。
“那么,放了他。”
“放了他?”中年人忍不住开口,“那花形透犯下数案,朝庭贴出榜文也是因为他做下太多劣迹,好容易才让天狐给送入天牢里。王爷,您这样做若让天狐知晓了……”
“我说放了他,你可做得到?”王爷打断他的话,只是追问了这一句。
中年人毫不迟疑,“属下一定办得到。”
“很好。”王爷看着那中年人,“去做吧。”
“是。”中年人再无问题了,他也听说过,以前花形透与仙道曾有过一次交战的约定。只是由于在比武功前花形突然兽性大发竟然去强迫他的师妹而被逐出师门,而后他又干下数件此类的恶事,所以仙道与他那次交手也就作废了。而后花形也就成为了一名臭名昭著的恶徒,而逃窜于天地间不停地作恶,两个人也没有机会交手了。只是大家都明白,在花形身为名门弟子的时候他的武技是何等的厉害。仙道答应与之比试的对象怎么会差呢?只是江湖上的人没有一个知道花形为何突然发狂,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次放他出去,他一定会去找仙道吧。因为在天牢中就曾听他说过,人生中没有与仙道彰一较高低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憾事。如果可以逃脱升天,这个花形透给仙道找的麻烦就可想而知了。眼前的这个人算得可真是深啊。他也不想想放花形出去会给这世上的少女带来什么后果。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王爷也吐出口气,第一次,在他细小的眼睛里也有了许些感叹,为了保护一些东西,有时候也是要牺牲一些人的……
烟花飞舞的江南恢复了平静,快乐的日子还是在一天天地度过。仙道杰与藤井新婚燕尔,恩爱非常,平常是见不到人影儿的;晴子与相田弥生时常也是去仙道家坐坐,与各自心目中的人聊聊天;樱木还是很不爽晴子对于流川的爱恋而时时地与流川斗着气;鱼住很少跟着流川,大数时他把他自己当成一个隐身的人——只要护得流川周全就行了,不让他看见自己就可以了。只有仙道,面对着相田,这个让流川给自己找来的麻烦,有些哭笑不得。小枫他,真的是一点儿也不了解自己的心啊,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不止是他,每个人都不了解,这样对小枫来说也是比较好的。
平静总是会有人打破的,彩的到来就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她的名字叫彩,可江湖上没有人可以直呼她的名字。见着她的人都会叫声彩郡主,因为他是当今圣上皇叔安西王爷的义女。她年纪青青就已同皇上同等辈份了,算起来,身为皇上义子的仙道也应该叫她声姑姑。只不过大家都是亲戚,这一声姑姑也就是免了的,因为她自己也不希望被仙道这样叫,好像很老似的。
其实她可以不用担心的,事实上她一点儿也不老,她很年轻而且还很美丽,与叶子一般的美丽。只是女人的美是看许多方面的,不仅仅是外貌还要看才气更是要看身价。美丽是一般地美丽,才华是一样的平等,可凭着她的身份,她有着完全超越叶子的美名,她的地位注定了她得到了许许多多文人墨客的诗文称赞。因为她是位朝庭的郡主却嫁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人,尽管她那个“普普通通”的丈夫是与朝庭相比而定下的评价,可这样的事对于外面的人来说还是充满了传奇,充满了神秘。她的人生也是被渲染得多姿多彩,有的更是带着些荒诞的色彩。
在这个时候她来到了仙道家,找到了仙道。因为她得到了一张请柬,而落名就是花形透,更巧的是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