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们两个,一个醉得不省人事,一个睡得倒安稳,可笑你们不是一直就在说相信那个下作的坯子的吗?真不知道你们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那个花形透,他简直就个疯子,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怎么还敢留在这儿,
流川脑中片混乱,这一切都是花形他做的吗?他对着自己说的那些事一点儿也不像是做作的啊,而他的面像也真的不是传闻中的邪恶呢。是自己太自信看错了人?或者是太自以为事就凭着他的琴与悲愤的表情而轻易的相信了他?演出那样琴声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吗?可若不是他,这时所有的事是谁干下的呢?当然不会是仙道也不会是自己,流川的心绞在了一起,从来就以所学而骄傲着,因为自己看人从来就是对的。可这次,花形,他说的故事太好听了吧,竟然会让自己蠢到去相信了他,而白白地让这十几位原本今天就该回到家里的少女而枉送了性命。也许花形不碰她们,就是为着这杀人的一刻吧?就像相田所说的,如果是那样,他的神智异常,那么让自己上当受骗就是那样的开心吗?他这个人的思惟当真是不正常的么?流川死死地咬着牙,不让一丝空气可以游走往返于它们之间,原来自己真的就是这样一个不祥的人啊。像曲云烟那样对着自己表露出那种目光的女孩子好像不是这样,就是再也没有看到过她们。也许自己真的就是那封信上所说的是个受到咀咒不应该出生的人吧。
从指缝中看着流川脸色的仙道一颗心也快要裂了,如果现在可以做点什么而让流川可以忘记眼前的东西,他是宁愿付出全部的。太了解流川是怎样想他自己的了,他总是喜欢把不该他负责的事也往他身上拉。仙道怜惜地把流川的头轻轻靠在自己肩上,手却没有离开他的眼睛,不想再让他看到,哪怕是一点点儿也不行。
“哼,”相田弥生在他们各自出神的时候,已用内力在地上震了两个大坑,一具一具地把那些少女的尸体移了进去,“我不会放过花形透的!”她森然说道,回头看向仙道手里的流川,“到时,我们晓枫公子还会不会替他的知已作保呢?”
流川的唇角本已在滴着血了,因为咬得太紧,连柔软的唇边内壁也咬破了。现在听到相田这句充满怨恨的话语,一想到花形对着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哪里还忍得住,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人也开始往后倒下去。